过来开车也要两个多钟头,一个小孩和一头驴?
“想老大了。
”
小孩目不斜视地回答,轰山炮用长睫毛下的大眼睛瞥了沈知墨一眼。
“路上不危险吗?”
小孩这才正眼看向她,压低声音道:“炮炮会杀人!”
阳光下驴腿勾勒出根根分明的肌肉线条,为这番话语增添了不少可信度,但沈知墨还是咧开嘴无声笑了。
总算轮到她看季曼笙的好戏了。
季曼笙依旧抄着手,“这里没有你住的地方。
”
“我可以睡门口。
”
“嗐,给人瞧见多不好,还以为你是我生的什么……”
小孩脸上红成了虾色。
“……要不你带炮炮跟知墨姐姐住去?她刚买了大房子,阿语也在。
”
“季曼笙!”
“一切听从老大吩咐!”
一人一驴两张脸对准了沈知墨。
“谁会在城里养驴?”
季曼笙只是笑眯眯地盯着她。
“驴吃什么?”
“这个简单。
”季曼笙把手搭到小孩脑袋顶,“你,每天去警察厅的马厩给炮炮拉粮草,能做到吗?”
刚降温的脸颊又沸成了虾色,小孩再次单膝下跪,“能!”
“我说同意了吗?”
一孩一驴就这么入住了沈知墨的米色洋房。
第二十九天。
向日葵苗被驴粪压塌了,驴粪旁边还堆了一泡黄色的小屎,和典雅的英式庭院很不相称。
“你这孩子!怎么……”沈知墨来了火气,一把拉住在院子里疯跑的始作俑者。
而始作俑者正打算从腰间拔出弩箭击毙她。
方语赶忙跑过来分开两人,比划着由她来收拾。
“谁会在城里养这畜生!”
轰山炮对着天空长昂一声,又淋下一泡尿,方语把小孩护进自己怀里。
沈知墨甩开她们气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