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长了张颇为冷傲的脸,眉眼间有些凌厉,没什么表情的时候,更是一副睥睨不屑的模样。
虽然有不少人因为他那种仿佛是挑衅的神态而看他不顺眼,但他在她面前还是挺乖的。
瞧着他此刻脸颊微红,仰头看她的样子,循柔越发温柔地当起了贴心大姐姐。
他看着她哼着歌儿,悠闲地给他拿药倒水,像是在玩芭比娃娃。
她给他拿什么药,他就吃什么药,也不知道是吃了些什么,脑袋发晕地被她推去休息。
秦风睡不着,他浑身发烫,胸腔里像有一团火在燃烧,起身冲了个凉水澡,回到床上闭眼睡觉。
迷迷糊糊地做了个梦,梦里闪过几个画面,没等他抓住就飘走了。
他看到循柔站着前面,就朝她跑了过去,汗水从额头滚落,“姐,我难受。
”
她问他哪里难受,他指给她看,她把他打了一顿,还骂他是笨蛋。
他抬眼看着她,她打完骂完,又低头亲上了他的嘴巴。
她的肌肤白得耀眼,身上凉丝丝的,他不禁伸手抱住了她。
正是大中午的时候,安安静静的,秦风忽然满头大汗地从梦中惊醒,他躺在床上,平息了好一会儿,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终于意识到一个重要的问题,他到发情期了。
与此同时,正在午休的循柔也醒了过来,她的双颊泛红,水眸湿润,脑子里还在想着方才梦里那条不要脸的玄龙。
循柔咬了咬牙,出门直奔秦风的房间。
秦风正要出门,两个人在门口碰了面,他闻到她身上传来的香气,登时心如擂鼓。
没等循柔开口,他突然从她眼前跑走了。
循柔侧过身,狐疑地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什么情况?
当晚风振业宣布了一件事情,秦风要去外地住上一段时间,调养一下身体。
汪萍担忧地询问:“秦风的身体怎么了?”
风振业道:“没什么大事,就是身子骨有点弱,找个山明水秀的地方养养就好了。
”
循柔瞥向秦风,往常都是挨着她坐,这次恨不得自己端着个小碗到边上吃去,从吃饭开始他就头也没抬,今天晚上的饭就这么香?
“什么时候走?”汪萍问道。
风振业道:“明天就走。
”
“这么急?”
汪萍惊讶地看向风振业,这孩子的身体真的没事吗?
“那边早就安排好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