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使不上力,他便自顾自地脱了衣袍,胳膊伸过来,揽着她往后倒去,懒洋洋地说道:“嗯,磨了两袋豆子,身上有些乏了。
”
“……”
不要脸啊!忒不要脸了,那是他磨的豆子么?
循柔没料到他已经到了这般境界,她不过是想气走他,他倒好,干脆认了下来,还心安理得地占了别人的功劳。
她就说神经病很可怕吧,压根不能以常理推断。
“睡不着吗?”萧执摸摸她的脸。
“有点。
”他在她身边,她怎么敢睡,谁知道她睡着了,他会对她做什么令人发指的事。
“那我们就做点别的。
”
她一听他这平淡的语气就觉得不对劲,但还是顺嘴问了句,“做什么?”
他撩起她的头发,勾唇道:“做我们平时做的。
”
说得跟真的一样,他们平时做什么,他知道吗?循柔难为情地道:“不好吧,你今天磨了那么多豆子,我心疼。
”
萧执:“没关系。
”
循柔抿抿唇,“那好吧。
”
话音落下,她转了一下身子,把脚踩到了他的胸口。
萧执低头看了眼胸口上那双雪白玉足,拧起眉头,“把脚拿下去。
”
循柔疑惑道:“不是你说要做平时做的事吗?那可得抓紧时间了,要揉上一个时辰的,都说不要了,你非要做。
唉,快点揉吧。
”
萧执闭了闭眼,她果然没点正经事。
循柔往他胸口踩了踩,忽然发现用脚踩着也挺舒服的。
翌日清晨。
床帐里发出一声惊呼,循柔攥着被子,目露惊恐地看着他,“你是谁,为什么在我的床上?”
她用被子遮着嘴巴,悄悄地打个哈欠,大清早就得拼演技,待会儿她要喝碗豆浆补补。
她打了个哈欠,一双眼睛瞬间变得水雾迷蒙,更像个可怜无助的弱女子。
萧执起身穿衣,“昨晚睡在一张床上,你问我是谁?”
“你胡说,我明明是跟青山……”循柔惊讶地捂住嘴,“是你冒充了青山!你这个采花贼,毁了我的清白,我跟你拼了!”
她挥手打过去,萧执将她钳制在怀里,张狂地道:“你再嚷嚷,只怕要闹得人尽皆知,只有听我的,才能相安无事。
”
他这业务是不是太熟练了,看他这副样子,循柔都怀疑他真干过这行。
“听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