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抑非反应平平,他头一次知道心理学有这样大的魅力。
“你怎么没点反应?”
庄抑非攥紧了手,他已经在竭力地舒缓情绪,才不至于做出任何失态的事,她还问他怎么没点反应,难道要他把她绑在椅子上,再堵上她的嘴吗?或者是锁住她的脚,让她哪都去不了,到那时她就知道睁开眼睛看看他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喜欢这个职业?”
因为收入高还是因为稳定?左右就在这两者之间,她挑人的要求向来简单到可怕。
循柔想了想,“还行吧,主要是以后找他看病不用花钱,天天做免费治疗,能省下一笔高昂的咨询费用,想想都开心,简直是赚大发了。
”
“你有这种需求?”天天给她做治疗,她是病入膏肓了么。
闻言,她百无聊赖地捻着发丝,“成年人谁还没点心理问题?生活压力这么大,我还要独自承受丧夫之痛,日子很难过的,半夜醒来半张脸都是湿的。
”
庄抑非冷淡地道:“你有没有想过,可能是你睡觉流口水。
”
循柔眯了眯眼,缓缓道:“没有想过。
”
那她可以去想想了,庄抑非撇开头。
谈话不欢而散。
循柔打扮了一番,出去约会。
“我走了。
”
他脸色不太好看,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端起杯子仰头喝了几口,喉结上下滚动,放至微烫的水也没令他面带寒霜的脸有丝毫回暖。
大少爷忍气吞声,洗手作羹汤了一段时间,跟个小媳妇似的企图用贤惠得体挽回花心的丈夫。
然而外面的世界太精彩,贤惠得体又怎么能拢住一颗善变的心呢?
虽说迟到是女生的特权,但迟到个几分钟还好,迟到上半个多小时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久等了吗?”
赵泽志看到来人,眼中闪过惊艳。
身上一件黑色的一字肩上衣,露出线条优美的肩颈,雪白的肌肤白得直晃眼,循柔下身穿了条牛仔半裙,慵懒的卷发披在身后,几缕发丝扫在锁骨,一举一动皆是动人风情,弯唇一笑,直把人迷得神魂颠倒。
“赵先生。
”
赵泽志回过神来,笑道:“孟小姐请坐。
”
这是两个人第三次见面,循柔打量了一眼眼前的男人,衣冠楚楚,面带微笑,她迟到了半个多小时,他也没有发怒的迹象,看上去是个脾气很好的人。
然而一个脾气好的老实人可不会引起循柔的注意,第一次在店里见到的时候只是有种莫名的感觉,第二次在商场遇到,她似乎找到了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的源头。
晚上,庄抑非接她下班回家,没有问她这一天都去了什么地方,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