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这两点,对方的年纪都能当她爹了,她也愿意嫁。
庄抑非不想骂她,但想到这些,心里就很不是滋味,既为她感到惋惜,又气她脑子不清醒,还有些他不想承认的嫉妒。
父亲可以,他为什么不可以?
年轻该是他的优点而不是她拒绝他的理由,如果她觉得他不够成熟,她可以再等他几年,到那时他会给她想要的稳定生活。
庄抑非明确了自己的心意才会果断出手,但他不知道怎么让她明白他的认真,而她也说过她不想等他。
“你看什么?”循柔扬了扬眉。
庄抑非道:“我明天就考完试了。
”
循柔点头,“我知道。
”
她什么都不知道,庄抑非别开眼,收敛起心神,暂时把这些放到一边,专心地应对考试。
在考试期间他依然去接送她上下班,下午还好点,大晚上就没法好好休息了。
在循柔上班的快餐店里,一个女同事正在跟另外一个女同事闲聊,谈起了高考的事情,“现在是特殊时期,就得特殊对待,我表姐家的孩子就是今年高考,为了这事,夫妻俩专门去找大师算过。
”
“是吗?那大师是怎么说的?”这事不稀奇,她知道好多家长都会在找人给孩子看看,有钱的还会请大师给孩子做做法事。
女同事叹了口气,“你不知道,这事可复杂着呢!人家大师说了,你家孩子要想考得好,就得用山泉水洗脸,那水还得是现接的,不能叫它落了地。
”
“洗个脸还要费这么大事,这不得折腾死人啊?”
“可不是嘛,但是没法子啊,都是为了孩子。
”
“真去淘换山泉水了?”
“去了,夫妻俩每天天不亮就去山上接水,都接了两个月了,现在总算是熬出头了。
”
“真是不容易。
”
听到同事之间的谈话,循柔想说他们是不是遇上骗子了,做场文昌法事就能起效的事,愣是提什么山泉水,还不如去庙里拜拜求个心安呢。
“诶,循柔,你家那个是不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