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就是个嘎嘣脆。
循柔弯了弯腰,目光在他的脸上游移,真想把他拆散了架,再一点点拼装起来,可以随意地拼出自己想要的模样。
瞧这脸色苍白的,真是怪可怜的,循柔歪了歪头,不知道她当初病歪歪地躺在床上是不是也有这种让人揉碎的欲望。
循柔托着下巴打量着他,伸出一根手指划一划他的眉毛,又拨一拨他的睫毛。
循柔本想跟他说句晚安就回去睡觉,哪知她刚开了个口,一条结实的手臂突然伸了过来,猝不及防地把她摁在了床上。
“你要呜呜……”干什么?!
“闭嘴。
”庄抑非闭着眼睛捂住了她的嘴,嗓音沙哑低沉,像尘埃落定般松弛下来,终于把这个不安分的因子给按住了。
半张脸被他的手掌给捂住,身体也被禁锢在他身前,循柔伸手扒拉了几下,她越是反抗,他就收得越紧,直到跟身后滚烫的躯体贴到了一起,也没拉开他的手。
循柔感觉自己像盖了两床厚厚的被子,束缚着自己翻不了身不说,还热得要命,他自己胃疼发热也就罢了,还非要拉着她。
她睁着眼睛安静地躺了片刻,感觉到他缓缓地松开了力道。
循柔轻柔地抚摸他的手臂,像是给老虎顺毛。
等他呼吸变得平缓悠长,她推开了他的手,翻坐起身来,垂眸睨了他片刻,把他身上的被子全拉了过来。
庄抑非皱了皱眉,眼皮动了动,睡得并不踏实。
“乖啊,继续睡。
”被子就让给我了,循柔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把他安稳住后,她抱着被子爬到了另一边。
好在床够大,她拿过一个枕头,整理了一下被子,安心地闭上眼睛。
……
循柔出门时,客厅里的灯已经换好,乱糟糟的客厅也已经收拾整洁,只是她带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