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还有一个小玉瓶,玉瓶盛着好几缕幽光,不知从哪里沾上了一点血,玉瓶里的幽光时隐时现。
下一瞬,一缕细如牛毛的幽光从玉瓶里飘了出来,迷路似的在屋子里飘来飘去。
循柔伸出一只手,这缕幽光慢慢地飘了过来,在她的手指上轻轻缠绕,一圈又一圈地围上去,像戴了一只莹绿色的戒指。
抬手看了几眼,循柔忽然察觉到什么,把手上的光缕一握,迅速离开了这里。
她前脚刚走,黑袍人后脚就破门而入,一眼看到了躺在地上,满脸是血的苏贵,“贵儿!”
走了一段路,到了四下无人的地方,循柔把光缕甩了出来。
一小团绿光落到地上,变成了一个五六岁左右的小男孩,他抬着眼怯怯地看向循柔。
循柔冲他招了招手,小男孩立马走到了她跟前,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仰头看她,像只被人抛弃的小狗。
循柔俯下身子,“小鬼,我问你答,不老实,我再把你塞回去。
”
小男孩使劲儿点了点头,“别把我送回去。
”
“看你表现。
”
循柔简单地询问了几句,结果这小鬼是一问三不知,懵懵懂懂的,只知道自己被关在一个黑漆漆的地方,连怎么关进去的都不清楚。
小男孩瞅了瞅她,小声道:“我听到妈妈叫我,就出来了,你知道我妈妈在哪儿吗?”
循柔的指尖轻点着下巴,这小鬼的妈妈难道是刚才那个女人?那女人被护身符打伤,早就不知道逃到哪儿去了。
她低头瞅了一眼小男孩,“这两天,你先跟着我。
”
自从遇到那只女鬼,白玄商就没踏实地睡过觉,这两天她来得不那么勤,但他心里不踏实,总想着她那晚的话,回想一下,倒也不是无迹可寻,前段时间她突然消失了几天,再出现时对他的态度便多了几分诡异的亲昵,一会儿说什么特殊时期,一会儿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