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玄商抬头看向她,眼眸如同月光下的一汪清泉,清冷之中又透着几分澄澈干净,他笃定地道:“你又要打我。
”
循柔顿了一下,横了他一眼,“对,又要打你,怎么了?”
白玄商看了看她,忽地撸下手腕上的银镯子,当着她的面,远远地扔了出去。
挑衅,赤.裸裸地挑衅,循柔觉得他可能真的是皮痒了,她拎起他的衣领,把他摁在树干上,直接动起了手,这次没有用笤帚,拳拳到肉更畅快,可惜他身上也没多少肉,打到他的骨头,一点都不舒服。
循柔不高兴地埋头打人,他闷哼了一声,气息微喘,离得近了,她仿佛从他身上闻到了一丝很淡的酒味儿,动作微微一滞,她倾了倾身子,正要仔细地闻一下,原本老老实实挨揍的人忽然握住了她的肩,试图反抗了起来。
这下,循柔相信他是真的醉了,要是在清醒的时候,他绝对不会做这种无谓地挣扎,吃一堑长一智,他吃过亏,知道越是反抗,受的罪就越多。
循柔把他按到地上,用膝盖抵着他的胸膛,她把那只银镯子收了回来,重新戴到了他的手上,在他冷冷地注视下,她扯下了脖子上的红线,把他的双手并在一起,用红线绑了起来。
“看什么看,有本事你咬我啊!”清醒的时候还知道讨好她,说要攒钱给她买裙子,原来都是哄她的,一喝酒就原形毕露了。
循柔跨坐在他的身上,绑起他的双手后,又将他的手摁到了头顶,琢磨着要不要把他吊到树上教训一顿。
正在思虑间,白玄商猛地挣开她的手,被摁在头顶的双臂放了下来,一下把循柔圈在了怀里,他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恶狠狠地咬上了她的肩头。
循柔揪住他的头发,恼怒道:“你属狗的啊?!”
让你咬你就咬,其他的事上怎么不见你这么听话?
循柔握紧拳头,一连打了他好几下,他才松了嘴。
白玄商趴在她的身上,可能真的被打疼了,疼痛让他终于想起好汉不吃眼前亏的至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