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柔的发丝贴在额头上,水雾迷离的眼眸看向他,只露出半张脸更显楚楚可怜。
宋让松开手,吻住了她的唇。
……
阳光落在眼皮上,循柔睁开眼睛,床上只有她一人,她慵懒地舒展身体,抱着被子翻了个身。
顺滑柔软的长发遮住了雪背,循柔弯了弯唇,原本愉悦的心情在听到外面的练剑声时,顿时消散了几分。
抓过一件长衫穿上,循柔推开窗户往外看去,宋让正在院中练剑,道道剑芒,光华璀璨,加之他身姿优美,凌厉迫人的剑式中也多了几分飘逸洒脱。
循柔目不转睛地看了好一会儿。
宋让收了剑朝她走来,毕竟白天和晚上不同,他张了张嘴,正想说些什么,忽然注意到她只穿了一件长衫,玉足踏在地上,他疾步走近,把她抱到了床上,找出了一身衣裳。
循柔没伸手去接,宋让顿了一下,拿起衣裳给她穿戴起来。
循柔配合地伸伸胳膊,瞅着他的侧脸,“你觉不觉得你的精力太旺盛了?”
宋让的眼中略有疑惑。
循柔眯了眯眼,“就知道去练剑,那把破剑比我还好吗?而且,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忘记什么了?”宋让想了一下,半蹲在她的身前,“你说。
”
“你给我擦……”循柔顿了顿,“擦身了吗?”
宋让瞬间想起昨晚她困到睁不开眼也不忘让他给她擦身的事,她对那事似乎有很强的执念,“擦了。
”
“我怎么不知道?”
“你睡着了。
”
循柔义正辞严,“那就不算。
”
耍赖耍得理直气壮。
宋让看了看她,没有反驳,那就不算吧。
循柔摸出一张帕子往他手里塞了塞,意思很明显。
宋让脸上微红,“……到晚上吧,你刚穿好衣裳。
”
循柔一想也是那么回事,抿起笑看向他,“你别忘了。
”
宋让收好帕子,“嗯。
”
循柔醒来,宋让也没时间去练剑了,光是给她忙活都不够,哪还有时间干别的。
但是宋让不去练剑,也还有其他的事情,刚给循柔梳好头发就有门内弟子来叫他。
“父亲找我,我出去一趟。
”
宋让走了没多久,陶英就来了。
陶英是宋让找来的,她第一次觉得师兄是如此体贴的人,怕循柔自己在院子会闷,就让她来陪她一会儿。
虽然昨天刚见过面,但这会儿看到循柔,陶英仍是移不开眼,甚至觉得她身上又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