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他不会么,这、这都……”
萧遥摸了摸鼻子,“按理说应该不会,但你也知道男人在某些方面是无师自通的。
”
细微的声响传入耳中,在深夜中尤为暧.昧难言,常介纠结地瞟了一眼,苦恼地抓了抓头发,“怎么就提前发作了?而且这次居然不动手改动嘴了。
”
萧遥叹息道:“你就谢天谢地吧,他要是动起手来,你我能抗得住?”
宋让的武力处在先天巅峰,但依着他打败路惊风又击杀了毒龙老人的情况来说,只怕已有了半步宗师的实力,只差临门一脚就可迈入宗师之境。
这仅仅是平时的武力,如果发作起来,功力还能提升一大截,或许瞬间就能提升到宗师之境,让他们跟一个宗师对打,只有被摁在地上挨打的份。
何况,此时宋让的神志不清,可不会对他们手下留情,能不能逃脱都难说。
鉴于以往的情况,萧遥认为眼下的情形已经很不错了,最起码没有性命之忧,只是九哥这样对循柔姑娘也不是个事。
常介和萧遥自然不能放任宋让如此欺负一个弱女子,他们警惕地观察着那边,随时准备出手。
以往每次发作,宋让都是在无相门的剑冢中度过,从来没在外出历练时突然发作,这次事出突然,他们不得不严阵以待。
断断续续的碎音飘了过来,常介看到那只莹白如玉的手向外伸了一下,无助又仓皇,似乎在向他们求救。
“看不下去了,九哥都把人欺负成啥样了,上吧!”
萧遥点了点头,确实太过分了。
二人对视一眼,左右夹击。
耳畔传来破空之声,宋让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似的,抬剑一挡,轻易抵住萧遥的玉箫。
劲力从相接处荡开,萧遥被震得虎口发麻,往后飘退一段距离,避开宋让袭来的一击,他迅速侧身,转变角度,试图以巧取胜。
有萧遥暂时牵制住宋让,常介从后面移到了循柔的身边,她倚靠在树上,双颊飞红,眼波流转,发丝凌乱,一副春情缱绻的柔艳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