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杆,木屑纷纷往下落,被抠得乱糟糟的木刺一下刺入了掌心,他没有就此停下动作,仿佛疼痛可以让他得到片刻缓解。
不知过了多久,等他松开手时,栏杆柱子上已经被蹭上了斑斑血迹。
沈冥清拿帕子随意地擦了几下,转身朝舱内走去。
丝竹声声不绝于耳,千娇百媚的美人翩翩起舞,水袖轻扬,身姿摇曳,眼波流转,妩媚动人。
循柔拿起一块芙蓉糕,轻咬了一口,在齿间轻轻地磨着,用余光瞥了高成业一眼,尽管他极力掩饰,眼神也一直往舞姬那截微露的纤腰上扫。
中间的那位舞姬,纤腰楚楚,腰间雪肤若隐若现,一双眼睛像带了钩子,循柔也觉得好看。
在一舞结束时,沈冥清从外面走了进来。
高成业意犹未尽地看着舞姬收了动作。
沈冥清看向几个正欲退下的舞姬,忽然说道:“去给世子和郡主倒酒。
”
“是。
”
高成业没有回绝,看着那个领舞的舞姬向他走了过来。
他正襟危坐,舞姬站在了他的身侧,弯腰拿起酒壶给他斟满了酒,随着她弯腰的举动,腰间的那抹雪肤直直地映入了他的眼帘。
高成业咽了咽口水,嗅到了一阵暗香,身体忽地燥热起来,险些露出丑态,他轻咳了一声,端起酒杯饮了一口。
循柔的身边也有一个舞姬,见她没有饮酒,舞姬就给她的杯子里添了些茶水。
对于旁边的事情,循柔不是没有察觉,但她只当没看见,啜了一口清茶,将目光投向了窗外。
只听咚的一声轻响,舞姬噗通跪到了地上,“世子恕罪!”
循柔转过头来,看到高成业的衣襟被酒水打湿,舞姬跪在地上,乞求饶恕。
高成业燥热难耐,泼在身前的酒水非没有灭下火气,反而越烧越旺。
沈冥清冷着脸对那舞姬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