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陷入如此狼狈又无力挣脱的境地。
是因为她生得美么?单论五官而言,不是找不出比她美貌的女子,她更吸引人的是高傲招摇的劲头儿,但比她更高傲更招摇的女子也有不少,只有她让他不由自主地靠近,心甘情愿地沉沦。
循柔的另一只鞋子也掉落在地,在扭动间,脚上的白绫袜半褪,露出一截纤细雪白的脚踝。
她揪着他的衣襟,不由得侧过了头,足尖使劲儿蹬着他的腿。
当他埋在她的颈侧停下所有的动作时,她的嘴角微微弯起,双手爱怜地抚着他的脊背,是奖励,是安抚。
他沉默良久,嗓音沙哑地缓缓道:“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不要再看别人了。
”
否则他也不知道能做出什么。
循柔用脸颊蹭了蹭他,没说好与不好,动作愈发轻柔地在他紧绷的脊背上一下又一下地轻抚。
她忽然想起了她的弟弟,那时她也曾这般哄他睡觉。
背上的手渐渐地变成有一下没一下地划动,林思惟闭起眼睛,嘴唇轻贴着她的肌肤,她连这种时候也能走神。
循柔很快收回思绪,体贴又温柔地说道:“你现在好些了么,该给我烧水沐浴了。
”浑身湿透的感觉真是糟糕。
“……”
看着他出门烧水,循柔坐起身,将衣衫拉好,遮住圆润光滑的肩头。
好不容易冒着雨点着火灶,他坐在灶前再次提醒自己,不要对她有太多不切实际的幻想和期盼。
他给她兑好热水,要出门时,循柔拉住了他,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环住他的腰,踮起脚去吻他。
林思惟轻揽着她,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贴了贴,然后放开了她,“水要凉了,快洗吧。
”
循柔神色有几分复杂,你是不是傻,当我拉下这个面子容易么?
林思惟的喉结滚动,克制着自己不去看她,压抑着心头的躁动。
不用为难自己,她根本就不想。
循柔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关门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