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刚满十八?”
德妃平日最疼这个幼弟,当即紧张起来:“多谢妹妹挂念。
”她顿了顿,继而补充道:“家弟顽劣,最忌生人,妹妹为何问起?”
贤妃笑道:“四郎年纪轻轻,就已入仕途,当真是青年才俊。
”
德妃得意地笑了笑:“承蒙妹妹夸奖,四郎就一无知小儿,称不上什么青年才俊。
”
贤妃翻了个白眼,耐着性子道:“只是妹妹有一事想不通。
”
“何事?”
“四郎如此年轻,又颇具才名,大好的热血男儿,为何不到别司谋求前程,偏偏投身于枯燥烦闷的钦天监?莫不是有何隐疾?”(除钦天监外,其他部门需要身体健康,无隐疾。
)
德妃当即白了脸,“家弟身体健康,妹妹多想了!”
贤妃继续道:“难道是心理上的问题?妹妹我正好认识一个大夫,专治疑难杂症,尤其是心理方面的,过两日就去请来。
”
德妃袖子下的手掐得泛白,在心里问候完贤妃的祖宗十八代,面上仍不得不装出娴静淡定的模样:“家弟一切皆好。
”
“四郎一切皆好,那又为何成天揪着我哥不放?凡是我哥上的星象折子,他总要插一脚,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家弟这叫克己奉公,一丝不苟。
”
“放屁!你弟那叫神经病!”
“说谁呢!家弟行得正坐得端,有本事让你哥来咬啊!”
“就是因为咬了我才来问你的啊!我哥那么一个温文尔雅的人,竟然被你弟逼得咬人,咬了之后,你弟竟敢回咬!德妃你别逼我说重话,管好你弟行吗!”
“贤妃你有本事就跟我去后殿?”
“去就去,谁怕谁?”
一刻钟后。
“石头剪刀布!布!布!布!”
德妃停下来,一脸忧愁:“贤妃你不要耍无赖好吗,和我出一样的有意思吗?”
贤妃:“明明是你耍无赖好吗?我出什么你就跟着出什么,还剩最后一局,麻烦你有点骨气好吗?”
德妃咬牙切齿中。
一局过后,胜负未分,昭仪掀帘。
“两位姐姐们,见面仪式就差您们两位了。
”
德妃和贤妃立马换脸色,机智地挽上对方的手臂笑道,“姐姐/妹妹我们出去。
”
柔昭仪转身一刹那,两人瞪向对方,以眼神示意:一会继续!定要挣个你死我活!
前殿。
各宫妃抱着自家的鸡纷纷上前,德妃和贤妃惊呆了,怕被人说怠慢太后的鸡,连忙打发宫人将鸡抱来。
抱着鸡坐在主位上一脸迷茫的德妃:“开、开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