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净是愕然。
“时间来不及了。
”野佳解释道,“谈声就都自己做了。
”
“那我是在做什么?”
唐潮:“一些必要的无用功啦。
”
对比赛来讲是常态,但对康乔来讲不是。
他想说些什么,但看见陈彦舟跟谈声并肩回来时,心底一下子就泄了气。
陈彦舟微笑着,偏头凑近她,说着什么,谈声神色认真,略微点头表示赞同。
两人都穿白衬,一个挺拔,一个利落,走在人群中很是吸睛。
“咦,他俩也挺配的。
”
康乔毫不客气:“你什么眼神啊!”
“裸眼一点二的好眼神。
”野佳自顾自说着,“像主人拽着萨摩耶。
”
康乔脸黑了:“你说谁狗呢?”
“陈彦舟啊。
”野佳自然地说,“谈声一看就是玩狗的好吗?你在质疑什么?”
“质疑你的审美。
”康桥嘴硬说,“他们俩一点都不配。
”
野佳:?
好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
接下来的一天里,康乔几乎是被按在地上摩擦的。
听不懂、加不入、做不来、用不上。
一向逻辑自洽的他,第一次有了自己是废物的感觉。
野佳看他的视线很是同情,好几次建议他别干了,做了吉祥物水完赛程得了。
“你写了,写得又不对,谈姐还要帮你改,改也不行,得重写。
”唐潮自认为委婉,“野佳说,谈姐每晚都得熬到凌晨才睡呢。
”
康乔感觉脸颊麻麻的,“哦”了声,姿态高高在上:“因为她愿意帮我啊。
”
陈彦舟蹙眉:“她又不是欠你的。
”
康乔梗着脖子:“你怎么知道不欠?”
陈彦舟一眼看穿他在虚张声势,也学他“哦”了声,转过头继续弄决议草案。
康乔对输赢一直是无所谓的,他只是想跟谈声一起玩儿而已。
但这两天他发现了,他不止想和谈声一起玩儿,他还想让谈声只跟自己一起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