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丁郡东:“昨晚真没地震吗?”
“没有没有没有。
”江雨寒说,“你们谁能弄个花瓶来?”
“何啸不是搞小卖铺吗?他肯定有。
”罗薇扫了一眼最后排,说,“那个孙天成连早读都不来诶。
”
“我那不是小卖铺,我是好心人,帮人带生活必需品。
”
丁郡东:“那你还赚差价?”
“那是懂得感恩的人给的赞助。
”何啸说,“人家学体育也不轻松好吗?一早去训练了。
”
江雨寒:“陈彦舟背的啥课文啊?怎么笑那么灿烂?”
丁郡东:“你俩要花瓶干啥?”
罗薇喜上眉梢:“谈姐给我们买了花。
”
“不来就不来呗,清净。
”江雨寒说。
何啸:“为啥给你们买,为啥我们没有?”
丁郡东:“谈姐周末去你家咋样啊?”
四个人七嘴八舌聊出了四五个话题,关键是每一个还都能一直聊下去。
这又何尝不是一种默契?
谈声叹了口气,放下捂耳朵的手,刚准备转头提醒,就听见身后中气十足的声音。
“别聊了。
”陈彦舟一马当先,“三百二十五、三百三十一、三百七十六,三百九十八。
”
何啸一头雾水:“你在说什么啊?”
罗薇:“你咋了?”
“发神经啊?”江雨寒吐槽道。
只有丁郡东小声说:“这好像是我们的月考分儿。
”
陈彦舟露出赞赏的眼神,嘴上却没放过任何一个:“可以。
再聊下去,棢詀:ω???.???????.??y?跌破三百指日可待。
”
“……”
谈声转头:“罗薇,让你背的英语笔记背了吗?”
罗薇:“啊,这个……嗯……”
“还有你。
”她视线挪到旁边,“文言文背到第几课了?”
被点到的罗薇和江雨寒悬崖勒马,怂得跟鹌鹑一样,把书翻得哗哗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