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彦舟:“不去。
”
谈声:“......你知道我找你去哪吗?”
陈彦舟不为所动,翻过一页书,语气冷淡:“你不是都找专业的教练了吗?”
谈声心神微动,很快反应过来,反问:“所以你不陪我练了,是吗?”
陈彦舟:“?”
不是她先找别人的吗?怎么搞得跟是他“抛夫弃子”一样?
陈彦舟张嘴就要反驳,可她又拿出那副疑惑不解的眼神,显得格外老实巴交。
理智一再提醒他,眼前的是谈声。
她可不是什么话都听不懂的懵懂小白兔,恰恰相反,她几句话就能把人气死,甚至老早之前就是摆出这表情对着雷平川竖中指的。
陈彦舟深吸一口气。
两分钟后,操场边。
谈声一边把杆子往上调一边说:“谢谢。
”
“丑话说在前头。
”陈彦舟把垫子拍得蓬松,声音闷闷的,“我可是很严格的。
”
报跳高的不止谈声,没器械的时候没人来,现在东西搬出来了,很快凑了一帮男男女女围过来。
陈彦舟作为唯一一个曾经在跳高比赛里有所获得的人,理所当然成为了维持秩序的那个。
他性格平日里出了名的好,能帮就帮,这回大家也是抱着能得他“指点”一下的目的来的。
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臭着个脸,看谁都不怎么爽的样子。
没起跳成功的同学甲:“我能不能再试”
“下一个。
”
一头栽进垫子的同学乙:“能不能调”
“下一个。
”
撞掉杆子的同学丙:“我再跳个,巩固一”
“下一个。
”
陈彦舟语气冷漠的像饭店门口的叫号机器。
谈声原地试探着跳了几下,轮到自己时迈开步子,摆臂,斜线助跑,脚掌发力,抬腿。
明明是用尽全力,在外人看来却轻盈得像一片树叶,风一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