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说手套丢了,请她帮忙保管。
“我的手套可小了,要一直带着撑形状才行。
”
小吗?
谈声将还热乎的手套从椅子上捡起来,她看着可一点都不小。
“麻烦你帮我戴会儿,撑撑行不行?”他语气可以称得上哀求。
“可已经放寒假了。
”
“天呐,那就只能麻烦你帮我戴一个寒假了。
”
-
“阿嚏”
陈彦舟搓了搓鼻子。
“脑子发的什么神经哦?”陈山在浴室外数落他,“放假不回家,跑郊区干什么去?再坐两站都得到底下县城了吧?”
陈彦舟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有没有饭吃?”
“没有。
”陈山边说边递上一碗姜汤,“要吃自己去厨房找。
”
自己在家里左等右等都没等来这个兔崽子,打电话给肖雪才知道陈彦舟没上车,说什么去找妈了。
梁关月人还在北京出差呢,他找得哪门子妈?
他打电话也没人接,都快报警了,陈彦舟回拨过来说自己在哪哪公交站,下雪不好打车,让他开车来接。
“真是欠你的。
”陈山丢下这句,回客厅继续看电视去了。
陈彦舟去厨房寻摸了个碗,弄了勺猪油放碗底,盐、生抽各放一点儿,再用煮开的面汤浇开。
为了搭配,又烫了两片上海青,切了些火腿煎了。
他懒得动弹,站在厨房里,一边吃面一边给谈声发消息。
你到家了吗?」
嗯。
」
你家冷吗?」
还好。
」
叔叔去接你了吗?」
嗯。
」
你」陈彦舟咀嚼的动作慢了下来,他放下面碗,两个手打字,总算把话打全。
你在干嘛?」
对面没有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