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梁关月装作为难,说:“人家可坚定了,说书不念了都要把人告倒。
”
“不念就不念了呗,一个小孩儿威胁谁去?”
“是啊是啊。
”梁关月又跟着附和,然后继续为难,“可她是中考状元欸。
”
“什,什么?状元?”
“上过电视台的,跟我讲一直有记者想采访,她没答应。
这回感觉是个不错的机会,可以把这事讲讲。
”
“这,这不是污蔑吗?”
“就是,证据呢?空口白牙乱咬人,我们也能告她的。
”
“就是,怕她?”
“小姑娘年纪不大,心眼子多诶,父母怎么教育的?”
“应该把她家里人也叫来!”
两人的怒气瞬间转移,连带着觉得陈彦舟也是受了蛊惑的受害者。
“陈妈妈,我看你家小孩肯定也是被骗了。
”
“小姑娘不简单,挑拨离间,张口就来。
你们家小孩这是被当枪使了!”
梁关月叹气,把手机摆上来,讲:“但你们两家小孩不行啊,人小姑娘一说要告他们,他们就哇啦啦全招了,互相指认,那叫一个痛快哦。
”
这下好了,不止人证,物证也有了。
听完录音,对方脸色黑得不能再黑。
“这、这也够不上骚扰吧,不就是开了两句玩笑?”他们越说越没有底气。
梁关月适时地拿出自己的名片,律师事务所几个字非常扎眼。
“要不说这时代在进步这法律也更新呢,言语骚扰,早就定义成性骚扰啦。
”
对面家长脸上火辣辣的,他们何尝不知道这话是嘲讽,可那又有什么法子,谁让他们有错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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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彦舟忍不住问:“你接她的案子了?”
“少看点电视吧。
”梁关月忍不住嫌弃,“这么明显的吓唬都听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