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带男耸肩,装作无辜:“我们只是开了个玩笑,人江雨寒都没生气呢,谁知道他这么当真呐。
”
雷平川心里撇嘴,好学生真是没劲。
他似笑非笑道:“好学生,你读书读傻了,想学人家英雄救美啊?”
“你”
“陈彦舟。
”江雨寒叫住他,“算了,我们走,别跟他们浪费时间。
”
这话不知道又刺痛了谁的神经。
“怎么说话呢?”
“就是,道歉。
”
罗薇道:“神经病吧。
”
“骂谁呢?”
“骂你们,怎么了?”江雨寒也忍不下去了,撸起袖子,往前冲。
这回换陈彦舟拦住她:“别。
”
场面一度混乱。
谈声一直在观察局势。
她在思考。
几秒后,她下定了某种决心,握紧手掌。
她走到发带男跟前,目光平和,如同湖面,宁静之下藏着危险的漩涡。
“你遗精了吗?”
在场众人脑子不约而同地“嗡”了一下,连叫嚣得最厉害的发带男都有一瞬间的呆滞,雷平川更是瞪大了眼:“什、什么?”
陈彦舟一口气没匀过来,被倒灌的空气刺激到,咳嗽起来。
咳了两声又觉得这是在拆谈声的台,于是强忍住。
他他他,他听见什么了?
月经就算了,遗......遗精,是能从一个女孩儿嘴巴里这么光明正大的说出来的吗?
可这赧然没持续两秒,在触到谈声镇静自若的眼神后,他就放松下来。
有什么不能正大光明的?
文字和词语发明出来不就是为了让大家念的吗?
这都是生物书上印的知识,是正经的学术,是常识。
想到这里,陈彦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