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
”安鲤呆了一会儿,讪讪的:“你怎么没早说,早说我就……”
“早说你就哭快点?”许少卿揶揄道。
他穿得很快,已经走到门口去穿鞋子了。
安鲤套裤子套得慌乱:“你等一下,我送你吧。
”
“不用。
”许少卿开门了,“哥哥,回见。
”
安鲤扶着门框:“这都快过年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年前回。
年前那边的事儿得结了。
”他回答完,要走,安鲤说:“哦。
”
许少卿往回走了一步,低下头看着他。
本来他想嘲弄说:眼睛哭得和张了口的花蛤似的。
安鲤却似乎会错了意,犹豫了一下,配合地凑过来,迅速碰了他的嘴唇。
许:“。
”
他话没说出来,咽下去了。
安鲤马上摆出慷慨而又若无其事的脸:“一路平安啊。
”
没救了。
S性大发。
许少卿边走边想。
看见安鲤为自己哭那惨样,不内疚,反而觉得获得了奇异的轻松感,甚至都不是那么想ooxx了。
没救了。
他竟然思考,如果他跟安鲤不做爱的话,两个人还能不能有什么别的关系存续?
朋友?
或者,他那么有父爱,做我干爹得了。
……是不是就可以很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一直。
(小朵:哥。
以后你就是我大哥了。
)
嗯。
(老许:老安,来我家下棋?)
……
(安鲤:嗨,少卿我的干儿子。
给你介绍一下我的野男人。
他好棒的,我骑乘的时候他可不会软哦。
)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