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少卿又说:“坐过两年牢,也没必要大学同学一个不见了吧。
是不是有的事绝对不能让信任你的人知道,否则会有麻烦。
所以干脆就全都……”
“那个案子没有问题!你不要随便查我的事!”安鲤用被子把脑袋蒙上了,逃避到黑暗处。
许少卿把头追进被子里去:“让我猜中了吧?”
被窝里有种与世隔绝的安静,什么都停滞了。
许几乎能听见安鲤慌张的心跳声。
“这都行,你可真的是很爱她啊。
”他说。
这次安鲤回答了他:“曾经。
”
说完。
两个人都沉默了。
过了会儿,许少卿说:“这就坦白了。
就你这智商还能顶罪。
”
安鲤觉得自己嘴挺严的,只是那句话他必须说。
他产生了一种想法:许少卿知道这句他一定要回答,所以才故意这么问的,给他下套。
阴险。
“你不会检举告密吧。
”过了阵,安鲤小声问。
“看你表现。
”许少卿回答。
安鲤:“什么表现?”
许:“呵呵。
”
“……我坐都坐完出来了,你可不要乱说。
”安鲤恳求道。
“看你表现啊。
”许少卿仍然回答。
安鲤声大了:“表什么现!我跟你说认真的呢!她也是受害者!”
许少卿没声了。
安鲤:“喂?”
许少卿阴阳怪气:“行了。
你过去的那些破事跟我有什么关系,真他妈自作多情。
你让我管我都不管。
”
“……”
被窝里很闷,安鲤想掀被子,许少卿却贴上来,箍住了他,在一片漆黑中与他身体摩擦,含住他后颈的皮肤舔吻。
“鲤鱼儿,”许口齿不清地说,“想要你了。
这次我要后入,按着你干,干到你喷不出来为止……”
彼此的呼吸体温交缠,还给人一种比坦诚关系更近一步的感觉。
安鲤胆大起来,讨价还价道:“等等,我的事你都知道了,我也要知道你的。
”
“我没有事。
”许少卿想也不想就说。
“……上次,就在那个加油站,你还说你有事骗我来着。
支支吾吾的。
”许很少说自己的事,大概是因为两人的关系不涉及这个。
但安鲤很想知道更多。
不管好的坏的。
许:“哦?我不记得了。
”
安鲤:“……这不好吧?你知道我所有的秘密,却什么都不告诉我,还骗我。
凭什么。
”
许:“凭我有钱。
我聪明。
”
安鲤一梗,再次想掀了被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