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和人说说话……可是以前的朋友我不能再找了。
”
他差点就要说明了原因,可是想想,没必要,而且说来话长。
“总之,我们就非常单纯的聊天来着。
”
许少卿:“你是说。
你挂我电话,不回我信息,反而非要和这个小娘炮说说话?”
安鲤一惊:“你一个……你不要用这种歧视性词汇攻击同志吧。
”
“安鲤!”许少卿郑重叫了他大名,声音勉强沉着,听起来似笑非笑地古怪。
“这种话现在居然轮到你来跟我说了?你骂我死基佬艾滋病可以,我就不可以说他娘炮了?恐同直男都会替性少数群体发声了?你长进可不小啊?但这是重点吗?!我问的是,你和他说什么了,他怎么会给你发这种信息?那小b孩他有没有点素质!知不知道什么叫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许少卿卡了下壳,“炮,炮友!”
“嘘小点声!你嚎什么嚎你倒是不住这儿了……”安鲤惊慌四顾,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有所好转的情绪,又要被这个混蛋拉回去了。
“行,不是重点。
都不是重点。
”安鲤压着火,“我说了什么,无可奉告。
他要发什么信息给我也不是我让的。
你要么上楼,要么回家。
我今天……我今天心情不好,我不想吵架!”
“……”
许少卿眉心紧紧皱着。
安鲤把注意力集中在他那两条几乎要拧到一起的眉毛之间。
如果把许刚才扔在花坛里的花生壳拿来一片,大概可以夹住。
于是安鲤伸手,用两指撑住那两条眉毛,分开。
“别皱眉。
”他说。
许少卿抓住他的手,把他拽过来用力抱在怀里,安鲤能闻到他呼吸中的烟草味。
“我他妈心情还不好呢。
谁管我?”
他声音十分委屈。
安鲤突然想到一个画面。
许少卿大概站在这里,一颗一颗抽了烟,直到包空了,他都没走。
这只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