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瓶子里的时候就跟着一起痉挛。
他想,是许少卿讲的太复杂,并不是自己笨。
什么控制与不控制的,好像需要尖端操作一样。
其实只是简单的,他身体里面被许少卿搅合得充血发疯失控了,机能混乱了,也不管他想不想控制,会不会丢脸。
他只能被一次一次送上去。
“鱼儿,老公可以,一直,一直,干你,干到明天,你信不信?”许少卿大口喘息着说。
“你可真是个烧钱的傻逼……”安鲤微弱地回答。
如果外面是安静的,能听到声音,肯定会以为隔间里有人犯了哮喘加心脏病。
安鲤双手抠着墙壁,眼前发黑,浑身抽动了一下,仰着倒在许少卿身上,尖声说:“又要……又要,我站不……”
他突然喷出一大股水,绷着身体倒下去。
许少卿连忙捞住他说:“瓶子小心瓶子!撒了你可要重来。
”
许少卿把马桶盖放下坐上去,把瓶子递给安鲤:“自己拿着。
”
然后他抱着安鲤扒开他的双腿抱住,重新插进去。
许少卿也很累了,沙哑的嗓音里有很大的气声。
但他仍然没有停下,速度也没有减缓的迹象。
安鲤:“你是真的……狗吧……狗都不如你……”
许:“对……他们都不如我……”
许少卿含住他的耳朵吮吸。
他的呼吸真的很粗很快又很烫,简直要把安鲤的耳朵烫熟。
他的下颌上喉结上都是汗水,蹭在安鲤的后颈上。
“唔……!”安鲤的身体剧烈抽搐,许少卿就赶紧抓住了他抓瓶子的手,固定着,接住了强喷出来的一大股热流。
安鲤绷着身子扭动,后穴简直是拧毛巾一样绞紧了往里吸。
许看着瓶子里突然暴涨的水位线,不再忍着,用力干了几下,把头靠在安鲤的身后,粗野地低吼着射在了他的里面。
安鲤摊在许少卿的身上不动弹了,光喘气。
许拿过他手里的瓶子。
里面有些贴在瓶壁和底部的精液,那是一开始安鲤射进去的。
安鲤也充满希望地看过去。
他希望这个量达标了。
他俩看那瓶液体的表情不像那只是个尿液,而像是两人共同创造的某种来自实验室的心血结晶,劳动成果。
……这个场景是真的变态。
安鲤想。
他在厕所最靠里的阴暗隔间里,坐在一个男人怀里,被他插着后面,然后手里举着半瓶子尿,两人沉默着,充满期待地看着。
如果在去年黑白无常给他看了一下这个场景,然后告诉他这是他明年的样子,他绝对二话不说就跟着俩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