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少卿看着梁宁:“……”
“本人?”杨广生疑问:“梁哥怎么你认识他啊?”
“不是,嘉年华开始之前见过,”梁宁像是想到什么好玩的事儿憋不住笑了一声,“他在厕所换衣服,摆了个pose。
见到我特尴尬,反应很逗。
”
“啥……穿着女仆装?在男厕所摆pose?”杨广生嘎嘎笑了几声。
“真有这么好玩吗。
这男人。
是不是傻的。
”
他好像对这种八卦话题比对项目感兴趣多了,脖子往桌子前伸了点看着梁宁,压着点声音:“啥样的pose?”
梁宁想了想,打开速写本,飞快地刷刷刷地动笔勾勒出一个背影。
勾勒完,又在某些重点部位专心着重地加笔。
他画着画着,杨广生就发出那种惊讶又兴奋的笑声:“卧槽。
这个姿势……这么带劲。
他该不是弯的吧。
”
许少卿看着梁宁下笔。
梁宁没画人脸,只是一个塌着腰后视的人体姿势。
紧绷绷的短裙,上面有个兔子尾巴。
这里画得十分细致,似乎表明了画者当时注目的焦点。
那个短裙已经翘到了最上面的绝对领域,能看到清瘦的臀肉下部,还有大腿根部靠中间那块因用力而隆起的结实的肌肉。
那个线条他太熟悉了。
安鲤的屁股不够丰腴,翘起来时两团就是那样清晰。
按着他的腰用力压下去的时候,基本没什么赘肉的大腿根儿就会像画里那样显着绷起。
那个许少卿干安鲤的时候刻在他脑海中的最隐秘部分的线条,在别的男人笔下如此真实地还原出来了。
还不止,因为短裙和小尾巴而变得更加情色的画面,他都没曾见过。
梁宁握着那根铅笔,还在两腿间的阴影处,一戳一戳着重涂抹着。
好像再戳下去,狠狠顶到最深的地方,画里的的屁股和双腿会紧紧夹住,大腿根部中间会鼓起两块,前后地抽动,好像能把笔尖吸射了。
就像自己见过的那样。
“呵……”杨广生发出略有深意的笑声,然后抬头看柜台那边的安鲤。
梁宁也不经意抬头,看到许少卿锋利的眼神,愣了一下。
“少卿,怎么了?”他笑着说。
许少卿恢复了神色,说:“没有,在想你刚才那个装置创意。
”
“……”梁宁突然觉得很不好意思。
在许少卿这种正经人面前画男人的女仆装给杨广生看,大概会让他觉得自己跟杨一样不正经。
梁宁尴尬地合上本子,说:“不好意思……我不大会说话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就动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