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鲤:“医院里还有其他的孩子,有些是我知道都去媒体求助,或者申请了众筹的,而我们并没有发布什么消息到网上去。
他怎么想到要给小朵捐医疗费的呢?”
“也许是去医院问的吧……你今天怎么想那么多啊。
无论如何这都是好事呀。
”周晓芸说。
“我可以……靠自己工作给小朵治病的。
”安鲤说,“即使没什么富裕,但也不至于是接受救助的那种……”
“老……”周晓芸有点无奈。
安鲤不让她叫老公,她只能叫回结婚之前的叫法。
“鲤哥,我知道你不爱欠别人的。
但是这是两回事嘛。
我已经签字同意了。
”
小朵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昨天跟副爸爸打了欠条,今天就来了捐助。
她知道这不是巧合,这是她副爸爸干的。
刚才她没机会问,但她知道的。
小?颜?制?作
“爸爸,我也觉得没什么不好。
我不想你那么辛苦。
”她也说,“他没有孩子,我以后给他当孩子。
那你的女儿都给他当了女儿,你就不欠他了啊。
”
这一句把安鲤和周晓芸先给说愣了,然后又都笑了起来。
“你怎么那么会算账呢。
”周晓芸说。
她说完这句,突然像触到什么禁忌,紧张地看了一眼安鲤。
不过安鲤没什么反应,只是笑着看小朵。
“挺好。
智商随你妈。
我很欣慰。
”
……
临走的时候,安鲤在大衣里掏出钱。
今天下午快餐店把他辞了,因为这个月干了一段儿,老板给了他八百块算是遣散费。
他抽了六百给周晓芸:“这些给你拿着。
你们两个打车回去吧,别让她太累了。
”
周晓芸看了眼他手里的钱,没接。
“不用。
我有。
”
然后她想了想,还是问了:“我看你老板对你挺好的,现在赚的也很多。
你是做的什么工作啊?”
出狱以后能找到这种工作真的很不容易。
安鲤突然慌张。
他打开门,说:“和原来差不多……路上小心啊!朵,下楼梯慢点。
”
周晓芸:“……”
她没再多问什么,小朵不舍地道了别,俩人牵着手下了楼。
安鲤走回去坐在他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