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松开,眉头也皱起来了。
坐垫很温暖也很软,但它软得总是比触觉迟钝一点。
安鲤就一下一下地抓,好像能解压,能帮助思考。
可是他脑子本来就不好使。
不是,以为今天可以不提这些了。
为什么又搞成这样的啊。
吃面条就吃面条,怎么了,什么都非要给搞清楚不可。
许少卿故意的?他还没放弃让我过线么。
他真的……那个我,最有感觉?
不可能。
他不是说我又老又干巴又没技术来着?说过吧。
好像说过。
记不清了。
大概是这个意思。
……不过,他都知道了。
我的事。
我没有秘密了。
其实,我过线了吧?似乎。
如果它真的存在的话?
我肯定不喜欢男人。
可我现在也没有喜欢的女人……
他想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的重点去哪儿了。
他看许少卿,似乎急躁了,有种要把他家桌子抠出洞来的趋势。
……我永远也不可能和他平等。
但是,但是。
如果可以有一点平等的关系,就好了。
……
“如果你还想和我做,那我不要钱。
”安鲤终于说,“我不卖给你,但是可以……”
安鲤的目光不得不从许少卿的脸上往下移动,因为他裤子里那块儿蓦地支起了一个不容忽视的帐篷,还在逐渐变大。
“是吗,是吗。
好啊。
”许少卿说。
他这样的一个狗东西,说话竟似乎在斟酌词句:“我之前一直都是给钱的。
因为这样很简单,做那事就可以很……纯粹。
但是现在,如果你……”
“没关系,放心吧。
”安鲤赶紧说,打消他的顾虑:“炮友不给钱也很纯粹。
一样的哈。
”
第五十章炮效期
狗东西愣了一下。
过了好一会儿,说:“哦。
”
哦什么哦?
被安鲤打断说话,是让他有点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