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喜欢这个,我知道的。
我就让你干高潮十次二十次直到活活抽死。
你让男人干屁股的时候爽挂了,你说警察会抓我吗?”
“放,放手!……放……”
(你说你上次在车上让我捏着前面干得好舒服,所以这次还想要……)
就是这句。
许少卿刚才说了让安鲤一下子卸去了全部力气的话。
因为那是秘密。
是自己一想到都会想马上切掉脑回路屏蔽掉的秘密,是死掉也绝对不会说出口的秘密。
很多时候,他无法控制地想到在车上的那次做爱,立马就会情欲勃发,因为那是他人生中绝无仅有的也无法想象的疯狂的快感。
他得到了,他就忘不了。
他一想到马上就会性起,然后欲求不满地要错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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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许少卿,说过不要把他玩坏的,可最终还是用那么变态的玩法把他玩坏了,还上瘾了。
现在,安鲤到死也绝对不会说的秘密,却从许少卿嘴里说出来了。
……当然只能是我告诉他的。
那,昨天真是我勾引他的,他没说谎。
不是梦……
安鲤在不断颠倒深化的眩晕中,似乎能接上那个他之前没做完的“梦”。
……
“嗯……少卿……别走……”
“老公不走。
我的好宝贝儿。
”
“顶……顶到了啊……啊这里要死了……”
“是,是这儿吗?嗯?宝宝舒服啦。
你好乖啊。
你只给我干,只能给我干。
是不是?”
“嗯……”
“那你喜欢……咳,喜欢,我吗。
”
“许少卿。
我好喜欢……你干我……”
……
知觉是种很奇怪的东西。
疼痛是会逐渐麻痹的,快感却是逐渐累积的。
它是偏心让人快乐的。
但安鲤觉得这不是好事。
像他现在,分明被身上的人百般凌虐羞辱,可刀割一样的穴口和内脏却渐渐失去了痛感,让他觉得他好需要这个人,甚至觉得那人是在对他好的。
这是不对的。
“许少卿……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他说。
许停下动作,甚为疑惑地对上安鲤的眼睛。
安鲤脸上的泪已经都滚落到头发离去了,眼睛还红着。
眼珠的方位似乎在看许少卿,但聚焦的位置却远落在不知何处,呈现一种虚无状态。
“我真的不配得到一点感情吗……同情也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