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东西许少卿虽然自己不会碰,但也不是没见过人用。
新型药物都是让人精神受刺激助兴用的。
如果一觉醒来什么都不记得,连自己嗨过也不记得了,整段失忆,那他妈还吃个屁。
总之,遗忘某些片段倒是有可能,像安鲤这种完全拔干净的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安鲤再是个不值得怀疑的傻子,许少卿也得相信科学。
谁料安鲤看上去比他还急:“许少卿!你昨天,是不是又玩什么变态游戏了……你为什么会叫女人一起……昨晚……昨晚你到底都干嘛了啊?你是不是给我……然后……”
他急得看上去鼻子尖都有点红了。
“不是吧?我不要……变态!”
“你絮叨什么呢,”许少卿素材缺乏,想象不出来他在说什么。
不过看安鲤那样子,许心里一荡,低下头去看他:“我知道你不要别人,你只想要我。
你昨天说过了啊。
”
安鲤一惊,立刻回答道:“天地良心!你胡说什么呢?我生气,是因为我……不想跟不认识的人乱搞……我又不是你!”
“不想跟‘不认识’的人乱搞。
”许少卿重复了这句,更加靠近了,几乎能感受到安鲤红脸蛋散发出的热气:“你昨天不也是拿这个借口才把我留下的,今天又说。
果然傻不出圈。
所以你到底为什么要装失忆?嗯?就只因为不想认那件事儿不想负责?”
安鲤:“……哪件?”
许:“……”
操你爹,敢骗我的炮是吧,玩死你。
他坐直了,冷脸说:“咱们继续。
”
说完他又开始揉安鲤已经充分立充血涨红的乳头。
安鲤轻轻哀叫一声,声音颤抖地说道:“别弄了……我真受不了了……”
“你刚才的意思是,连找小姐的事儿,你都完全不记得了。
”
安鲤听了这话,看着他,眼球颤动,生怕他描述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场面来。
许少卿阴测测地笑了一声。
“鲤鱼儿,你真行。
你这个主意可太妙了。
全盘抹掉,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