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上下地碾。
“嗯!别!……”
也许因为药物作用,安鲤比之前还要敏感得多,一下就不行了。
那个夹在他阴茎和菊花之间的神奇地方放射出阵阵兴奋的信号,爬上他的小腹和后脊。
可本来应该放射到前端的感觉却被截断,让他生硬地钝痛了一阵。
那里虽然被绑住了,可是因为勃起而扎不死,滴滴答答地淌着晶莹的前列腺液。
他看着自己那个朝天翘着的性器紫红色的,涨的发亮,顶端的小孔都张大了一倍,都不像是他自己的了。
他叫了一声:“疼!”
“疼你就不溜号了。
”许少卿保持动作,无情地说。
不止如此,他还伸手拉住那个捆绑的绳头用力往前扯,牵引着安鲤坐直,不许避开那个点。
他又冷笑着补充:“再说你骂我‘死同性恋’,不就是想刺激我把你弄疼吗。
”
“……你怎么知道的!”安鲤脱口而出。
没想到他都看穿了。
许:“我还不了解你。
笨蛋。
”
他的怒气并不是因为安鲤说了这一句……而是前一句。
想到这儿,他又故意恶意撞了那个鼓起的小栗子几下。
安鲤颤抖地大口喘了几口气,他忍着尿意的刺痛憋胀,努力回头看许:“可我想要的不是这种疼。
是……”
“我知道。
你想要那种让你没性欲的疼,好证明你直。
”许少卿打断他,低头看着安鲤含着他的鸡巴无意识摇摆的屁股。
嘴上还故做清醒,身体却已经欲求不满成这样了。
他语气颇为讽刺:“现在特殊情况,你不发泄出来,还要去泡凉水吗直男?”
安鲤一呆:“特殊情况……”
他这个笨脑子好像突然灵光一闪,转过了弯。
许是看到我泡着凉水在浴缸里自己弄后面……才跟我做的。
……
之前人家都洗洗睡了。
什么都没想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