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许少卿那个不耐烦的表情,他心里头憋屈。
我又没有要让你干什么,干嘛摆那个“真麻烦”的表情出来……我只是要借一下充电器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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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那么想我?
他鼻子有点酸。
叹了口气。
突然又倒吸了口冷气。
……我这是什么情况。
……0化了吗?
……
安鲤从这一刻起,打算完全忘记这位同性恋金主的名字。
后来他在一家快餐店找到了家下午到晚间的打杂工作。
此外,还有一家娱乐中心晚间到凌晨的侍应生的工作。
加上便利店的夜班,他的时间就安排得很充实。
最好的事情是,这几个地方都在相邻的街区,骑共享单车来回非常方便,基本不用担心衔接上的问题。
而且想到小朵,安鲤工作非常有干劲。
他想,事情确实是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的。
虽然他曾决定过再也不记起那位同性恋金主的名字,可是偶尔想起那个人的时候,耻辱感并没有自己记忆中那么强烈,更多的是感激。
他想,如果不是在刚出狱那个最艰难的时刻赚到那些救命钱,他都不知道现在他们一家人会是什么样。
而另外一件事情就比较奇妙了。
也许是一切事情导入正轨之后,他的情绪和身体状况也趋于平稳了,所以像“初中生”一样度过了将近三年光阴的安鲤,竟然会开始产生一些生理需求。
有时是他早上回到自己的出租屋时。
虽然很累,下腹却热热的,几乎憋得他睡不下,好想弄出来。
有时是他中午睡醒了,下面硬着落不下去,不打一次都没法出门。
不过,每次解决完,他总觉得,东西是被掏出去了,可感觉还在。
那些感觉就像有高智商似的,总是不会跟被他右手骗出去的种子一起离开,顽固得很。
久而久之,积压得多了,让他时不时躁动得几乎受不了。
就是这种感觉驱动了他的性欲,却好像没给他提供出口。
有时候他甚至想要不要出去找个女人帮自己一下。
可不行。
那些钱都是小朵的治病钱,他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