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没什么兴趣,但也在专业搞黄色的地方浸淫那么多年,各种姿势和知识他都还是懂的。
不过,那都只是局限于肉欲上的奇技淫巧。
大部分同志,他们没有法定婚姻关系,又不会怀孕,通常对伴侣也没有那种对女人的责任感和保护欲。
也正因为如此,他们的乱来主要就是在开放的性方式上,鲜有正经涉及伦理梗的。
因为他们之间没有小姨子和姐夫,儿子和后妈,公公和儿媳妇,上司和下属的老婆以及他的女秘书等等等等的关系。
撑死也就只有些父子兄弟,也看不出跟普通的有什么不一样来,以及乱交party。
而只想射空子弹连姿势都只捡最简单有效的使的许少卿,一直以来对那种类型的东西更没兴趣知道。
当着一个女人的面上她老公,这件事几分钟前还会让许少卿这杆金枪立马萎掉。
可是,当他发现,就连安鲤这样的人,都会有那么成体系的丰富多彩的情欲世界的时候,他产生了些奇怪的情绪。
自己丰富的经历在直男世界根本不值一提。
在小鲤鱼一本正经的科普之后,尤其是他娴熟地甩动手腕,用他两根修长的手指戳着空气说出那句充满了直男妄想格调的淫荡的台词时,许少卿就只想在他老婆面前把他干到死。
好想当着他老婆的面儿,彻底摧毁他提过的那条“底线”,想让他把那些根本不适合他的妄想情境都给我忘干净,想让他只能被我抱在怀里,在我给他的高潮里呻吟。
好像是有点疯。
大概被这个变态大叔给带坏了。
“衣服没必要吧?可以穿着吧。
”安鲤讨价还价,死死压着两条胳膊。
“不可以。
”许少卿说。
许少卿扒掉他的外套,又从头上把他的t恤也扯下去。
既然是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