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撑得开始迅速分泌口水了。
他发现这种姿势极为没有安全感,因为他头部悬空,坐又坐不起来,连把肉棒吐出去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被迫折着脖子含着。
他突然很害怕,他有种直觉。
这死同性恋是变态的,必须要虐人才爽。
也许自己这一万块一次是一万块一晚上浓缩来的……
安鲤被自己这个念头给吓到了。
许少卿双手撑在安鲤头两侧的床上,缓缓把自己的性器又往里推了一截。
他呼了口气,又开始在这个深度抽插。
安鲤用鼻子哀鸣,用力摇头,还伸手去推许少卿的胳膊。
他感觉到许少卿那个又大又硬的凶器像石头一样卡住了他的嗓子眼,他就要没法呼吸了。
“别动,这才哪儿到哪儿啊,老公的鸡巴一半都没有塞进去呢。
”许少卿用一只手卡住安鲤的脖子不让他动,发现纤细的脖子上那颗陡峭嶙峋的喉结手感极好。
他太瘦了,皮肤也又薄又细,显得那喉结脆弱之极,好像一碰就碎。
他用指尖在山峰上轻抚了两下,那颗小果子就上下滚动起来。
他棒子一硬,又捅进去一点,柔声地说着惊悚笑话:“我一会儿可能会把你的喉结干碎。
你怕吗?”
他感觉到安鲤突然浑身都绷紧了,本来就紧致至极的喉头拼命吮吸夹迫着他的前端,让他舒服得脊背发麻。
他东西太大,而且好像还在变大。
安鲤的嗓子似乎像到头了,顶不进去了一样。
不过这才刚刚开始。
“放松点,自己把嗓子打开。
否则你可能会受伤。
”许少卿提醒道。
因为安鲤舌根无法自控的抗拒,这比扩张后穴还麻烦些。
他艰难地往里挺入,也只推进了一点点。
他感觉到安鲤的喉咙正在被自己强行破开一条缝隙,那一瞬间安鲤绷到极限似的,身子都拱得像一座桥。
他又哭了,好像被欺负得很惨一样,用鼻子难受地喘着气,喉咙里发出吭哧吭哧的忍耐声。
他的脸和脖子都涨得红透了,暴着青筋,看上去简直像比平时粗了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