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言外之意太好懂了,宴倾文没好气地说:“把粥端过来。
”
闻诃白粲然。
因宴倾文的手上有水泡,还上了药,闻诃白担心盛着热粥的碗会使得烫伤情况更加严重,就主动肩负起了投喂的工作。
晚上,宴倾文要洗澡,不过她的手不能沾水,闻诃白就用保鲜膜给包了起来,还包了好几层。
把宴倾文都整无语了:“这样我怎么洗澡?”
“我帮你洗。
”
宴倾文:“……”
她怀疑闻诃白给她包扎手的目的是这个。
“不用。
”宴倾文的脸颊微热,让闻诃白帮她洗澡这种事,光是想想就觉得羞耻得很。
倘若在之前,她们都做过很多次了,这种事她不会觉得羞耻,但偏偏在确定自己的心意之后,反而觉得忸怩。
闻诃白说:“那你不洗澡怎么行?”
“我自己洗。
”
“你这样没法自己洗,我帮你洗。
”
得,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一开始。
宴倾文压下蔓延至脖子的绯红,闭眼挣扎了一下,说:“只洗澡,你别乱来。
”
闻诃白笑吟吟地看着她:“洗澡就是洗澡,还能怎么乱来?原来老婆在想那些事。
”
宴倾文知道她在促狭自己,恼羞成怒地瞪了她一眼。
她才不相信闻诃白真的会老实地帮她搓澡呢!
果不其然,一个澡洗了近一个小时,宴倾文最后是被闻诃白抱着出来的。
将宴倾文放到床上,闻诃白又替她将手上的保鲜膜拆下来,确定没沾水后再抹了一层药。
将水壶的水热了下,给宴倾文倒了杯:“喝点水。
”
宴倾文嗓子着实不舒服,喝了近半杯才舒坦。
“早点休息。
”
将光调暗后,闻诃白在旁边陪护的床榻上躺下。
宴倾文没说什么,闭眼了好会儿,还没有睡意,于是睁开眼,借着昏暗的灯光看闻诃白。
孰料闻诃白也没睡,二人的目光一接触,宴倾文便起身,然后挤到了闻诃白躺着的那张床上,钻进她的怀中。
闻诃白嘴唇勾起,给宴倾文让出更宽的位置,然后搂着她,亲了亲额头:“晚安。
”
“……晚安。
”
第二天宴倾文就出院了,为了打消外界的疑虑,她跟闻诃白出席了第二天的流水席宴,也接待了一些媒体。
在接受采访时,闻家安排好的记者会问一些关于昨日发生的事,安排自己人的好处是不会有太多难以招架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