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其名,年轻时就常养鱼,贪慕权势,婚后给宴日天戴了好几顶绿帽。
宴苏自私自利,常常控诉父母重男轻女。
萧白恋嫉妒成性,经常在萧白嬅面前挑拨是非,吕茶则是一个市侩小人,动辄跟萧白恋打架……
在这样的家庭氛围下,宴倾文的两个表姐、堂弟堂妹、表弟,都养成了臭毛病颇多的纨绔二世祖,也活成了炮灰的模样。
至于“宴倾文”,在宴家人的眼里,也不过是一件可以待价而沽的商品,她的价值就是作为联姻的工具,给宴家找一个靠山。
受到那些画面的影响,宴倾文此刻没有什么心情面对宴家人,她说:“爷爷,我没事,您跟奶奶他们先回去休息吧!”
宴良辰身为长辈,本不必在病房守着,他过来也是因为担心宴倾文在爆炸中受了外表看不出来的内伤,此时见她无大碍就在宴日天和海逅的陪伴下拄着拐杖离开了。
“婚礼的后续有人处理吗?”宴倾文问自己的父母。
宴傲天说:“嗯,闻家都处理好了。
”
宴倾文在婚礼过后昏迷进了医院的事,闻家愣是将消息捂死了,一点风声都没透露出去,宾客对此也一无所知。
对于新人没能出来敬酒,闻诃古解释是因为婚礼的流程是仿明制的,明制婚礼里,新娘可不会出来给宾客敬酒。
而酬宾的事则交给了两家的长辈,宴傲天跟萧白嬅敬完酒就赶了过来。
“爸妈,虽然我们跟闻家是亲家,但也不能什么麻烦事都交给闻家处理。
”宴倾文委婉地说。
宴傲天自有上位者的傲气,他说:“不用你说,闻家处理不了的,我都已经安排人去处理了。
”
“你刚醒来,还需要好好休息,我们就先不吵你了。
”萧白嬅说完,挽着宴傲天的手臂离开。
打发掉宴家人后,又拒绝了许多人的探望,宴倾文的世界终于清静了。
她扭头看一言不发,默默地削着苹果皮的闻诃白,问:“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闻诃白说:“做一下雾化,直到肺没问题才能出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