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砸到了车窗玻璃,他心中苦涩又愤恨,但因为家人在庄醒的手上,他不敢做出任何的背叛之举,只能忍气吞声,说:“中邦护卫里,我们的人都已经被剪除得七七八八,剩下那些都接触不到高层,更无法知晓家主的行动。
”
“饭桶!”庄易厌恶地盯着男子。
为什么他的身边净是这些废物?
“家主既然早有防范,说明我们的计划失败了,她迟早会找到这儿来的,少主,我们撤吧!”
庄易恼怒地说:“住口,她才不是什么家主,她是个篡位者,是叛徒!”
手下听他骂完,也不敢吭声。
庄易似乎是骂过瘾了,没再往下骂,而是说:“执行B计划!不给我活路,她们也别想活,我要让她们死无葬身之地!”
“B计划必然会将我们的位置暴露出去……”手下欲劝,但看庄易凶狠、布满血丝的眼睛,狰狞的面容,立马吓得住了嘴,吩咐执行B计划。
明清宫苑,被当做临时化妆间的“军机处”前的庭院里。
两顶喜轿停放在门外,真正的群演早在过太和门时,就领了宴家和闻家给的红包,早早地散场了。
剩下这些,全是中邦护卫的安保,还有宴家、闻家安排的保镖。
王祁欢跟庄袂在逼仄的空间里四目相对久了,愈发觉得轿子里闷热,轿子一沾地,她就迫不及待地钻出来透气。
庄袂笑了声,慢悠悠地跟着她出来,然后拿了张纸巾给她:“妆花了。
”
“怎么会?我的粉底液可是控油防汗的。
”王祁欢嘴上说着,但身体却老实地转身去找镜子,最后镜子没找到,只拿到手机。
她打开前置相机,小心翼翼地擦汗、补妆。
宴倾文与闻诃白听到动静,纷纷走出来,王祁欢透过手机看到了她们,松了口气,下一秒又故作冷淡地收起手机,抱着双臂,一副十分高傲的模样:“你们在呢?我还以为你们被绑架了呢!”
“王老师,你们怎么样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