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她,眼里没什么温度,说:“你根本就不是不喜欢被她比下去,你是知道她已婚的事成了既定的事实,所以难过了。
”
王祁欢以为自己会反驳,但是她惊诧于庄袂的敏锐,一时之间竟忘了。
半晌,她才傲娇地哼了哼,摆出一副不屑反驳的高傲姿态。
许是洗手台沾了水,她扶着洗手台边沿躬身穿鞋时,手下一滑,她整个人就向旁边歪去:“啊”
眼瞧着脑袋要撞上墙柱了,旁边倚着墙的庄袂手一伸,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带入了怀中。
她踉跄地倒在庄袂的身上,几乎所有的重量都压了上去,但庄袂仿佛没感觉到她的重量一般,身体纹丝未动。
王祁欢的心跳还未平复,就听到了“撕啦”一声,她的旗袍某个地方开裂了。
庄袂轻笑了声,她抬头时,庄袂脸上的神情却很淡,仿佛刚才那一声笑只是她的错觉。
“看到别人出糗而发出笑声是很不礼貌的行为!”王祁欢羞恼地瞪她。
也不知道这人喷的什么香水,很清雅浅淡。
“有道理。
”庄袂置身事外般点点头,并不打算承认自己有取笑她。
王祁欢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气呼呼地挣开她的怀抱,低头检查自己的旗袍,发现原本只衩开到大腿的旗袍下摆裂到了胯宽的位置。
八万多块钱的定制款旗袍就这质量?!王祁欢咬牙切齿,决定回头找那家店算账。
旋即她有些发愁,这般模样出去,肯定会被笑话的吧?!
庄袂瞥了一眼,伸手抓住她的旗袍下摆,帮她将另一边也撕裂到了同样的位置。
这敏感的姿势和暧昧的位置,王祁欢的巴掌险些往她的脸上招呼去了:“你干嘛?!”
庄袂让她脱下身上的披肩,然后将自己身上的中长款风衣给了她:“穿着。
”
王祁欢受宠若惊,她刚才就觉得,庄袂虽然穿着旗袍,外搭这件风衣,但它的色彩搭配得非常好,不仅没有那种不伦不类的感觉,反而非常时尚。
“那你呢?”王祁欢看得出庄袂穿得不多,没有这件风衣,得着凉吧?
“我马上就离开了,不需要。
”
王祁欢单方面决定将披肩让给她。
穿上风衣后,身子比刚才围着大披肩时还要暖和,不过她不理解:“既然你都把风衣给我穿了,为什么还要撕了我的旗袍?”
“对称才美。
”
王祁欢:“@#¥%…&…”
她不知想到了什么,哼笑了声,说:“噢,原来你有强迫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