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
吃完了晚饭,众人去庭院里观看烟花。
闻诃白没有下去,而是倒了点酒,倚在阳台的围栏上边品酒边看那璀璨的烟火。
眼里的烟花忽然越过了时空与梦中那场烟火重叠,她呢喃:“真好看呐,可惜……”XZF
“可惜什么?”宴倾文拿着葡萄酒出来,听到闻诃白这句颇有些沉重的话,不知道她在悲叹什么,心也跟着揪了下。
闻诃白回眸,笑靥如花:“刚才可惜,现在你来了,就不可惜了。
”
宴倾文注视着她,辨不清她话语的真假。
闻诃白看到她手中的酒品,说:“怎么是葡萄酒?”
“今晚两家亲友都在,不宜喝烈酒。
”
宴倾文倒了杯葡萄酒,将酒瓶搁在围栏上,也迎着夜风,看那缤纷的夜空。
“婚礼的事,我会想办法再拖一拖。
”闻诃白忽然说。
宴倾文的目光一凝,半晌,才“嗯”了声:“随你。
”
闻诃白见她反应这么淡,就知道她果然不想办婚礼,颓然地耷拉着脑袋,喝着闷酒。
持续二十来分钟的烟火放完,宴倾文已经喝了小半瓶葡萄酒,尽管它的酒精浓度只有15%,但她却越喝越上头,忍不住问:“你不想办婚礼?”
闻诃白还以为听岔了,惊愕地扭头看宴倾文,颇有些冤枉:“不是你不想办婚礼吗?”
她还记得俩人领完证出来的时候,陈稚恩问她们什么时候办婚礼,宴倾文都是一副避而不谈的态度,分明就是无意办婚礼的。
宴倾文火气上来,勾唇冷笑:“我没说过。
”
闻诃白没想到宴倾文会耍赖,她翻出旧账来助宴倾文回忆一下:“我们领证后第一次回宴家,爷爷提到了婚礼,是你先找借口推搪的。
”
“我说的是让我们自己商量。
”
“可我们也没商量过呀!”
“你也知道是我、们?”
闻诃白:“……”
行吧,她们都有错。
刚想拌几下嘴,突然,她一个激灵反应了过来,诧异地看向宴倾文:“你……愿意办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