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了几道少油少盐的清淡菜。
她回到客厅的时候,宴倾文悠悠转醒。
对上那温情的目光,闻诃白心慌、失落。
宴倾文笑了下,说:“你很失望。
”
闻诃白抿了抿唇,心头百感交集。
不过她没有因此而迁怒眼前之人,也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微笑:“你先去漱口,午饭很快就好了。
”
说完去厨房继续忙活,宴倾文再度来到餐桌前落座时,桌上的菜还冒着热气。
宴倾文转了转无名指的戒指,说:“你跟阿白也很不同,她性子骄纵,从来不会踏进厨房半步。
”
闻诃白眸光暗了下去:“她骄纵是因为有人纵容她,我把阿文惹生气后,就没有人愿意纵容我了。
”
宴倾文笑意盎然:“看来,她比我铁石心肠。
”
闻诃白将盛好的粥搁到宴倾文面前,再在对面坐下,笑说:“她不是铁石心肠,她是冷静自持。
”
宴倾文没想到会吃到一碗狗粮,不过这碗狗粮表面看起来苦了些,芯子里却是甜的。
她问:“吃完饭,我能到处转转吗?”
“你不是犯人,当然可以。
”
宴倾文似乎有些惊讶:“你不着急?”
“急也没用,这些事不是我能控制的。
”
宴倾文看出闻诃白表面很老成持重,实际不停搅拌面前白粥的动作出卖了她的心情。
无言地吃完午饭,宴倾文被要求戴上针织帽、穿上羽绒服,围上围巾,全副武装,确保不会再着凉后,才得到出门的许可。
她在楼下转悠,闻诃白自然是陪在她身边的。
走到小区的游乐设施旁,宴倾文看到秋千上没有小朋友,就自己坐了上去晃荡。
闻诃白问:“要我帮你一把吗?”
宴倾文笑容灿烂:“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