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都馋了。
上次见宴倾文是在元旦,至今已经有34天。
宴倾文蹙眉:“过去那二十多年,我们经常见面,有时候都到了两看相厌的地步,怎么?还看不腻?”
闻诃白无言以对,良久,才道:“那怎么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闻诃白心说,这自然是不一样的,过去无论她们是否频繁见面,她们的关系始终都是发小、青梅、好友。
而今,尽管她们谁都没正面承认过,但在她的心里,她们是妻妻、情人、床伴,是更加亲密的关系。
对方在关系上的定位发生了改变,对对方的需求也就会跟着改变。
闻诃白说:“不知道,就是太久没见你的话,心里和脑子里都是你。
”
这直白又土味的情话,让宴倾文微怔,一股异样的情绪涌起,她知道,这种情绪叫“悸动”,甚至说白点,叫“动情”。
在目光交汇的那一刻,她读懂了闻诃白眸中的情绪,是贪恋、爱重、思慕还有一丝无法诉说的隐忍。
“胆小鬼。
”宴倾文说。
喜欢她而不敢宣之于口,不是胆小鬼是什么?虽然她没想好是否要接受对方的告白。
闻诃白懵了,什么意思?她是胆小鬼?她做过什么退缩的事给了宴总这样的印象?她向来都是敢想敢做敢当,只有宴总给她泼冷水的时候,就没有她退缩的。
哦,过去她飙车宴总捞人,还有宴总生日她们吵架那两次不算。
思来想去也没想明白,她说:“我无法苟同。
”
宴倾文嗤笑:“我的评价不需要得到你的认同。
”
闻诃白撇撇嘴:“做人不能这么独断专行。
”
“你第一天认识我吗?”
根据这么多年的经验,闻诃白知道跟宴总陈口舌之能,就算赢了也绝对讨不到什么好处,干脆闭嘴。
她要用行动,让宴总主动认输求饶。
……
宴倾文给兰姨放了假回家过小年,晚饭没人做,闻诃白说她要露两手,两人便驱车来到附近的超市购买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