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
”
对于这样的论调,闻诃白丝毫不觉得意外,哪天宴总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她,她才觉得有鬼了呢!
要不直接告诉宴倾文,她想让这场基于合作的婚姻变得更加有爱,更符合世间对‘有情人终成眷侣’的认知?那样宴总肯定会告诉她,她们之间没有爱情,让她别瞎琢磨那些。
闻诃白觉得宴倾文能陪她拍婚纱照,又准备婚戒,甚至肯跟她过正常的妻妻生活,就已经超出预期了,剩下的,还是得循序渐进。
反正她有的是时间,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不介意再多等一些时日。
她果断地转移了话题:“对了,有一位导演问你要不要进军演艺圈,像你这样的美人儿,能秒杀圈内一众网红脸女星。
”
宴倾文:“???”
对方真不是在搞笑吗?
闻诃白这个提起这桩事的人先笑出了声,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会儿才缓过气来,说:“不行,每次想起这事我就想笑,他太逗了。
”
宴倾文本来觉得挺无语的,但见闻诃白笑成这样,她不禁被这夸张的笑声感染,也弯了眉眼,掩笑说:“确实挺逗的。
”
闻诃白看见宴倾文这般模样,慢慢地止住了笑声,但脸上依旧挂着灿烂的笑容。
她有多久没见过宴倾文这般不掺杂任何负面情绪,不带任何功利性目的,发自内心的笑了?
心底有个答案告诉她,好久了,久的仿若一场梦。
发现笑声停了,宴倾文还有些疑惑,抬眸看去,却见对方以一个不利于腰椎健康的方式趴在沙发上,正盯着自己看。
宴倾文的心跳漏了一拍。
眸光撞入那双狐狸眼瞳心的瞬间,好像回到了九年前的某个午后的体育课上,穿着运动服的闻诃白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把吉他,兴致勃勃地说她去参加歌唱选秀时要弹吉他,怕弹不好,所以来找她当听众练习。
树荫下的宴倾文合上了大学的课本,微微颔首说:“好。
”
只要不在就寝时段的浴室里鬼哭狼嚎,现下的她怎么都会耐着性子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