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上了二楼。
果不其然,她在衣帽间看到了正在试穿婚纱的闻诃白,脚下是她刚脱下来的衣服和内衣。
宴倾文抿了抿唇,正要退出去关上门,闻诃白突然伸手拦下她:“老婆,帮我,我一个人穿不好。
”
宴倾文的太阳穴突突地跳,她冷眼看过去,想看这人又有什么把戏要上演。
随着闻诃白大幅度的动作,原本裹着她胸部的婚纱便脱落了,宴倾文别过脸。
连乳贴都不戴,就不怕在拍婚纱照的时候出糗吗?
闻诃白腾出另一只手,拽了一下婚纱裹胸,又说:“我这件太难穿了。
”
宴倾文忍不住怼她:“你不是说只有你这样的身材,才能很好地撑起这款婚纱的吗?”
“可我最近瘦了,连胸都缩水了,不信你摸摸看。
”闻诃白抓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身上蹭。
宴倾文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羞恼之下,脸色涨红,呼吸也急促起来。
她急忙收回手:“你要点脸!”
闻诃白撇撇嘴,不以为意地说:“你又不是没摸过。
”
宴倾文:“……”
她调整了一下心态,扫了闻诃白一眼:“你怎么回来了?”
“回来试婚纱呀!”
这并不是宴倾文想要的答案,她只是想知道,闻诃白明明要到拍婚纱照的那天才有时间,怎么会提前回来?不过,宴倾文也不想寻根问底,否则会显得她很在意闻诃白。
宴倾文缄默地转身,准备离去,闻诃白又将她拦下,语气有些哀求:“老婆,我一个人是真的穿不好。
”
穿不好就别穿了。
宴倾文腹诽,但到底没有将这些怨嗔之言说出口,而是冷着脸,替她调整好那根带子,又将拉链给拉上。
闻诃白照着全身镜,又托了托自己的胸,真情实感地感到惋惜:“真的缩水了,尺寸得改了。
”
宴倾文没忍住,说:“是你忘了贴乳贴!”
“那老婆帮我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