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说就行了。
”何必让她空欢喜一场?
宴倾文捏着眉心,低声道:“好,那麻烦配合一下,滚,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
“不用你提醒,下午我就滚了。
”
“我让你现在滚。
”
闻诃白寒着脸,关上了门,没一会儿又绕回到了驾驶座上。
宴倾文知道是她,连掀开眼看她的心情都没有。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谁也不说话,因为不知道自己下一句话是不是又会往对方的心口上捅。
良久,宴倾文掀开了眼帘,说:“送我回公司。
”
闻诃白不动:“先吃饭。
”
“不用了,因为压根就不会有人拍,也不用委屈你陪着我作秀了。
”宴倾文突然意识到闻诃白前面那些话说得对,她其实压根就没必要背着闻诃白做出那样的安排,反正她们只是合作关系。
她何必像那些恋爱中的小情侣一样,担心对方会受伤而小心翼翼地维系着这段关系?
她会这么紧张,在乎对方的心情,显然是因为她对闻诃白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感。
意识到这一点的她却觉得难堪。
她迫切地想要逃离这里,于是拿出手机,准备让司机来接自己。
然而她的手指一直在抖,显然她的内心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平静。
闻诃白抓着方向盘的指节泛了白,她懊悔地夺过宴倾文的手机:“我错了。
”
“你没错,错的是我。
你说得对,我不应该给你期待。
你对我也不要再抱有什么期待了,反正我们也只是合作”宴倾文的话还没说完,闻诃白又吻上她,将那些可能会将她们的关系打回原形的话给堵了回去。
然而,在彼此心中都长着尖刺的氛围下纠缠的吻,就像是两根荆棘缠绕,刺得彼此浑身是伤。
“闻诃白!”宴倾文气急败坏地推开她。
闻诃白搂着她的肩不肯放手,头也埋进了她的颈窝处,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心里才会好受一些:“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些话,也求你不要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