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医生。
”廖颂无语地拍开她的手,都说王祁欢只是性格冷傲,没听过她原来这么会骂人的呀!
“医者难自医。
”
廖颂憋不住了,说:“说能听到他心里话的是你,反过来说我脑子有病的也是你,你才脑子有病呢!”
“因为正常人在听到我的话后,都会觉得我有病啊,你却相信我,这说明你也有病。
”
廖颂脑瓜疼,制止了她:“行了,我俩谁也别给谁诊断脑子到底有没有病了。
我之所以相信你,是因为我也”
她的话说到了一半就不说了,这勾起了王祁欢的好奇心:“你也什么?”
“算了,我还没有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等我想明白了,再来跟你说。
”廖颂自己就是医生,当初听到蒋云韩心声的时候她没有细想,可是现在细细想来,她首先应该质疑自己是不是脑子有瘤,压迫了神经,所以出现了幻听。
如果能排除病理原因,那么就该更加深入地调查自己为什么能听到蒋云韩的心声,而不是一头扎进他口是心非的甜言蜜语之中。
她心事重重地走了,徒留王祁欢在原地一脸无语。
这什么跟什么呀?今天出门没看黄历么,净遇到这些奇奇怪怪的人。
……
目睹了这个过程的宴倾文忽然扭头问闻诃白:“她们这事,你怎么看?”
闻诃白捏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认真地说:“我建议她们去做个脑部CT,越快越好,不然到了晚期就没治了。
”
宴倾文:“……”
她终究是把吐槽的话给咽了回去,抓过闻诃白的手,说:“走吧。
”
现在看来,用不着她干预,廖颂应该很快就能发现问题了。
闻诃白怔愣了片刻,目光落在她们交握的手上。
在她的印象里,这是这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