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兰姨在打扫卫生,宴倾文便领着闻诃白回了书房,然后打开那封邮件,将有人拿闻诃白来威胁她的事一一告知。
原本宴倾文是不打算提的,但经过这几天的深思熟虑,认为将闻诃白这个当事人蒙在鼓里是不明智的做法,让她知晓自己有危险,她还能多提防一下。
闻诃白得知此事,不由得发笑:“怎么会有人拿我来威胁你呢?”
宴倾文淡淡地说:“是呀,过去谁都知道我们关系不好,自然不会有人那么傻拿你来威胁我。
可现在我们结婚了,且频频出双入对,营造了我们非常恩爱的假象,对于他们来说,用我们中的一个人来威胁另一半,就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
闻诃白止住了笑,显然,她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我想,为了各自的安全起见,还是少在外营业为妙。
”宴倾文说。
闻诃白不高兴地冷哼了声,说:“我不记得我有跟你在外营业。
”
“看电影那次不算吗?”
闻诃白眸光一沉,说:“我真心想跟你去看电影,你却当我是为了营业!宴倾文,你这心还能再冷一些吗?”须臾,又别过脸去,“算了,我又不是不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
”
宴倾文蹙眉,感觉自己的心绪也被闻诃白的情绪给牵动了,变得有些躁闷不安。
缄默的僵持没持续太久,闻诃白便转移了话题:“什么人会拿我来威胁你,你有头绪吗?”
“有几个猜测,但不太确定,目前能查到的线索是对方在国外应该有势力。
”
“那咱们K市那些豪门基本可以排除了。
”闻诃白很清楚K市哪些豪门能接触到国外的势力,“虽说K市有动机的人不少,但除了在全球多地拥有多座矿山的你们宴家之外,只有廖家跟国外的医疗机构有合作。
”
宴倾文的想法跟闻诃白不谋而合,不过她没怀疑过自家人。
至于廖家,其实也可以排除,因为宴廖两家没有什么恩怨,廖家要对宴家下手的话,肯定会挑选自己擅长的领域,没必要去找国外的黑客,通过这么迂回的手段来威胁她。
她更倾向于三种可能性,一是庄易及其背后的势力在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