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忙呢。
”池露白不管不顾地往里干,擦着鼓胀的敏感点刮来刮去,过于锋利的龟头肉棱悍然标记每一寸肠壁软肉。
池洲浑身发热,哥哥似乎在生气,操得格外重些。
每每插进去都碾着外翻的红肿肉花往里陷,连带着屁眼周围的韧肉也往穴里跑,拔出来时肉柱上上缠着一圈淫红媚肉,来回几下就彻底将松软湿润的穴用成一只多汁鲜美的真空肉套
啧啧的水声日出来,池露白始终不多理会他,自顾自发泄着欲望,手掌将两瓣臀肉掐得通红。
“轻点、哈……”池洲被插得不停前倾,他痉挛着缩紧了身体,肠穴深处的快意堆积成潮,酥麻发酸的快感淤在肠壁里细细抽搐。
裹颤着鸡巴的鲜红穴肉颤抖起来,汁水淋漓的腔穴将肉茎吮出一层湿亮水光。
池洲紧紧攥着有些皱缩的床单,喉中闷出粗重崩溃的泣声,早晨处处都过于敏感,根本经不住这样泄欲般无情的插干。
屁眼里着了火一般,尽数汇聚一处灼烧着骚心肿肉,池洲罕见地有些委屈,他像是过于依赖长辈的孩童,早已经丧失独立思考的能力。
只会一叠声地叫哥哥。
池露白往臀尖上甩了一掌,懒声道:“自己动,磨着你那块欠操的骚肉。
”
池洲本该高兴,可有不许高潮的指令在前,就显得这个命令过于残忍起来。
哥哥不给他答案。
委屈的小狗几乎要往下掉眼泪,他前后摆着腰,自发往狰狞的鸡巴上吮吸套动,一下一下往上递着黏湿烂熟的肥沃肉花,硕硬龟头重重擦过一跳一跳的骚肉。
看着臀肉被撞出一圈圈的肉浪,夹着鸡巴的屁眼用力蠕缩,滚烫穴肉和湿滑淫汁泡得池露白浑身发热。
他舔了舔唇,声色冷淡地斥了句:“骚母狗。
”
小狗被冷落,连磨着骚心都没有平日刺激,他想转过身面对着主人,可腰身被牢牢钳制,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