贲张开口,尿管里痉挛着吐出湿黏淫液,沾在手心里上下甩动拉丝,处处都有挥之不去的水声。
他喘息着绞紧了穴肉,湿红尿孔一阵急促收缩,似乎是太久没射,里头淤积的精液凝成精块,挨了狠狠一巴掌也只缓慢地淌出几滴半浑不白的液体。
“哈……出不来、好难受……好想射……嗯……哥哥扇烂骚狗没用的鸡巴……操死了、操到骚心好爽……揉揉小狗鸡巴……啊啊……”
池露白喘息着掐住他的臀瓣,飞速在痉挛不止到肿红热穴里悍然进出,耻骨拍在肥屁股上撞出啪啪水声,他拎着池洲的鸡巴提起来,将囊袋放到他手里。
“自己玩这两颗骚蛋,没用的东西连精都不会攒。
”沉冷的声色钻进池洲耳朵里,耳后洇上一层艳丽的薄红。
他伸手碰了碰带着掌印的柱身,久违的硬烫触感让他打了个颤,紧接着掌心缓缓包着两颗绵软肉球来回揉搓,酥麻爽利的快感立马窜上头皮,底下含着鸡巴的屁眼不自觉紧咬翕动。
攒了许久精液的两颗卵蛋捧在手里沉甸甸的,池洲怎么揉也不得出口,稍一用力就疼得浑身发抖,求饶般的眼神看向池露白,张了张口却只有断断续续的喘息往外溢。
“揉不出来就自己拎着鸡巴往上扇,小狗力气大,可别让我发现你偷懒。
”池露白没空管他,腰眼被滚烫湿肉嘬得阵阵发麻,他狠狠一顶,低吼着将鸡巴捣进湿黏肉口,强烈的喷射欲望席卷理智。
“贱货,逼夹得这么紧是不是想吃精液,屁眼都被操开花了还咬着鸡巴不放,欠操的骚婊子!”
池洲早已被顶得双眼翻白,腿部肌肉紧紧绷着,脚背上浮出青筋,掌心不自觉地往两颗脆弱卵蛋上狠狠扇着,凝成团的精块似乎松泛开来,合不拢的尿眼瞬间喷出一大股腥浓精液,过于急促的精柱撑开尿管,磨着内里嫩肉往外射,排泄般的快感充盈着小腹。
又急又远的精液尽数喷到池露白脸上,沿着高挺的鼻峰往下流,这样看倒像是给他口爆被射了一脸。
他舔了舔唇抓牢了一截窄腰往鸡巴上用力套,加快了在穴里插捣的速度,将一口骚屁眼插成开花的靡红艳肉,黏膜附在鸡巴上被拖拽出穴口,黏糊糊地裹着青筋往外溢满汁水。
池洲被凶猛肉棒插得喘息不止,仿佛是钉在鸡巴上的肉套,痉挛着肌肉在肏干中被顶上高潮,巴掌狠狠扇在自己鼓囊的卵蛋上,将余下的精块揉碾扇碎。
“要到了……哦!好爽……屁眼被操喷了……被大鸡巴干到高潮了……哥哥、哈啊!喷了……被干喷了……”
穴里“呲溜呲溜”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