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话都能被找出茬来。
池洲却笑着:“哥哥要。
”
穴里裹着鸡巴缠上嫩肉吸吮,每一丝肠壁褶皱都被粗烫肉柱刮开,屁眼口抵着囊袋操出“啪啪”响声,沿着缝隙流出的汁水被堆在穴口被打成四处飞溅的白沫。
池露白被他含得下腹发麻,粗重的呼吸声溢出来。
捏着池洲的下巴用拇指不停搓揉着唇瓣,将沾着雾气的薄唇搓成深红颜色,他藏住眼底的迷恋,对这具身体的每一寸皮肉都爱不释手。
池洲说的没错,可恃宠而骄的小狗该被狠狠管教。
拍打在小腹上的鸡巴被巴掌用力扇上,池洲控制不住伸手去拦,只虚虚捂了一下就后怕起来,沾着水汽的眸子往下看,正对上哥哥不带情绪的目光。
他自觉犯错,挺着挨扇的肉棒送上去:“小狗不乖,哥哥罚我。
”
“罚你什么?”池露白不动,伸手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自己往下坐:“如果是弟弟,我该好好疼你,揉着鸡巴伺候你射。
”
他静静享受着汁水淋漓的鲜嫩肉套,继续道:“如果是奴隶……挑着错处就该罚你跪到地上,拿鞭子连着穴带鸡巴一起抽肿了,就算你摇着尾巴求我也不停手,直到你真的不敢再犯。
”
“小狗喜欢当弟弟还是当奴隶。
”他没用规矩束缚过池洲,也不太喜欢7/24的关系。
他就是很自私的人,即使知道池洲可能喜欢,也没把他往那条路上引,大概是自己打心底里舍不得苛责他。
池洲坐在肉棒上神志发散,肌肤上盈了一层晶亮性感的汗珠,他有些听不清,用余下不多的理智思考,下意识道:“当哥哥的奴隶。
”
这是都要的意思。
池露白抽出鸡巴在穴口打转,提着他的鸡巴往抽搐的囊袋上扇了一掌:“贪心的小狗。
”
“那就罚你被扇着射。
”
原本始终带着三分恹色的嫩红肉棒瞬间涨大,池洲喘息着,他太久没射了,已经习惯用后面的穴来获取快感,骤然得了准许兴奋得鸡巴都要涨破了。
巴掌兜着风往下落,使足了手劲自然是痛的。
池洲从喉腔里发出轻微的哭鸣声,连身体都微微抽搐了下,两颗囊袋一阵抽动,肉棒根部浮现深色潮红,小腹中心的热烫灼向鸡巴,挨着操的屁眼阵阵蠕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