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洲正收拾这几天要带的换洗衣物,时间匆忙,来不及挑挑拣拣,随手取了就往箱子里放,偏偏旁边不干活的还要挑三拣四。
“不要这个,要那件黑白的。
”
“你塞抹布呢?”
“别动那件!”
池洲挑了挑眉,挨个翻着口袋抖了抖,果然不出他所料,掉出来整整齐齐三包烟,显然刚藏不久。
他叹了口气,想着还是换个方法,不然每次他哥都以为玩情趣呢。
当即垂了眼,看也不看他一眼,自顾自拉好了行李箱,“走吧,霍哥应该快到了。
”
没等池露白反应,落到地上的烟盒被池洲码成一摞递到他手里:“下次不用藏了,我知道你嫌我管的多,以后都随你。
”
池露白心里咯噔一下:“不是,没嫌你,怎么就都随我呢。
”
他还想再说点什么,霍周临的电话就来了,一直等下了楼池露白也没摸清池洲的想法。
今天这是怎么了,以前也没生气啊。
suv停在路边,方锦这次学乖了不少:“池先生好,小洲哥哥好。
”
隔着车窗都能看出来两个人日子过得多滋润,方锦又想想自己连本垒都没上,幽幽叹了口气,连带着霍周临都看不顺眼起来,车座底下的脚伸过去狠狠踢了一下。
你说这人就是贱,巴巴贴着他的时候搞长辈那套,想开点了离他远点,又要来你侬我侬了。
方锦揉了揉脸,让自己看起来不要那么形容嫉妒。
池露白坐在后座简单和霍周临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看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小孩也不是吃素的。
他有点新奇:“还真没看你吃过闷亏。
”
霍周临面不改色地弯腰掸了掸裤脚:“和小孩计较什么。
”
一边的方锦听了这话脸色更差了,偏偏霍周临还毫无所觉。
池露白乐得看他吃瘪,也不提醒,这驴还是又呆又梗。
自个儿的事还没解决呢,他歪着头凑到池洲面前:“生气啦?”
池洲摇头:“没有。
”
“真没?”他勾着头伸长了脖子去看池洲的脸,手指戳了戳腰侧软肉。
“坐好。
”
“坐好了。
”池露白半点没个坐像,手臂揽着池洲半挂着他。
他试图和池洲讲道理:“男人哪有不抽烟的,再说我已经够听话了。
”
池洲嗯了声:“没不让你抽。
”
池露白被他噎了下,试探性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