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露白不置可否:“你说呢?”
池洲一下子蔫下来,想要说些什么,嘴唇嗫嚅着又只道:“会坏掉的……”
“我养条狗还要给他留根好鸡巴出去操逼?”池露白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哈……小狗不敢……嗯……狗逼给哥哥操……哥哥操烂骚货的逼……呜……”
“贱货!天天裹着口烂屁眼,鸡巴还没开过苞吧。
”池露白手掌下移,生姜牢牢钉在穴里,还带着星星点点没去干净的皮,摸到会阴处用力抽了一下,那处颜色略深,一巴掌扇下去泛着不明显的红,连带着囊袋跟着一起抽搐。
池洲眼里蒙着水雾,难耐地仰起脖颈:“骚屁眼给哥哥操一辈子……嗯啊……狗鸡巴不用开苞、只给哥哥当玩具……哈……”
没被使用过的肉棒嫩得出水,色泽鲜艳,胀起来时尺寸很大,怎么看都是操人的好器具,现在却只能萎靡地缩在笼子里,连尿眼都被玩得合不拢。
姜汁彻底榨完,一口肉穴肏到发肿,姜柱被屁眼裹得温热湿滑,晶亮黏液覆了满满一层,丝丝缕缕挂着精液,池露白只当是按摩棒来用,生硬的棱角奸进柔嫩肠肉,他尤嫌不过瘾。
“掰着屁股自己插,狠狠磨你发骚的烂屁眼。
”
池洲呼吸加重,湿润弹滑的肉套严丝合缝裹着,脊骨无力支撑上身,双手摸到身后,一只手掰着红屁股一只手握住粗长的生姜,插进时嫩肉堆簇,分外抗拒地往外推挤,穴肉深处好像知道这只手的主人不是自己想要的。
在屁眼口磨了许久只浅浅吃进一个头,括约肌酸胀无力,再难进入分毫。
池露白皱着眉揪他的奶子,奶头搓在手里拉拽:“肏不进去不会把穴扒着?没用的贱狗,屁眼敞开来。
”
“呜……知道了……轻点、哈……奶头好痛……要揪掉了……嗯啊……”
鲜红奶粒被上了好几天乳夹,早就肿胀不堪,刚刚被生拉硬拽着扯下来,现下充着血一抖一抖,一阵风拂过去都疼得直颤,哪里经得住手指这样捏玩。
“要玩你就乖乖把奶子挺好,谁准你和我讨巧。
”池露白拎着奶头吊在手里,奶肉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皮肤上的细小绒毛受了刺激纷纷炸开,一时间一双奶肉又冷又热。
池洲闷哼了声,乖乖扬起头挺起奶子送到人手上,两枚肿大奶头颤微微坠在乳尖,像熟透的浆果,轻轻一掐就要喷汁。
“哈……都给哥哥玩……嗯啊……扇烂母狗的骚奶子……啊啊……奶头好大……是淫荡的小骚狗……唔嗯……”
池洲用力扒着熟烂的屁眼口,敞开一指粗细的脂红小洞,内壁淫肉甫一见光就开始止不住地流骚汁儿,肥屁股毫无章法地摆动着,缓缓将姜柱吞咽下去,痉挛的屁眼肉圈红艳发肿,肥腻穴肉被插得湿淋淋的,咕叽咕叽溢出黏腻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