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洲颤抖着身体,哭叫间又挨了一下,眼角疼的沁出泪来,小腹阵阵抽搐,连绵不断的痛意让他浑身僵硬,扭动间马眼大敞,狠狠磨上粗糙的地毯。
池洲瞳孔猛缩,从未有过的绝顶快感在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尿管里的嫩肉被粗毛纤维扎上去,龟头红的接近透明。
太爽了
“要射了、射出来了……啊……好爽……狗鸡巴高潮了……嗯啊!被打骚心高潮了……是哥哥的小贱狗……呜!”
他不爱手淫,加上之前粗略算下来已经快一周没射了,这两天被哥哥管得骚水直流,攒了腥臊浓郁的精液射了一股又一股,囊袋巨颤,像发情的公狗一样不停挺腰,理智被快感彻底击溃,断断续续哭吟着。
池露白揩了把地上成滩的浓精,手指挑进池洲嘴里,“是不是以后鸡巴痒了就随便找个人抽你的烂屁眼,骚货!”
腥臊浓郁的味道并不好吃,池洲爽得有些恍惚,舌尖呆呆地追着手指舔,“不给别人看……唔……小狗只喜欢哥哥……”
肉缝里夹着的烂屁眼又热又烫,张开靡红熟艳的小口,再怎么用力也合不上,只会把里面骚红的肿肉挤出来,黏汁一刻也没停过,池洲喘着气,长睫颤动,眸色中泛着水光。
穴眼儿肿得很高,密密麻麻的热痛牵扯着神经,池洲瘫软在地上,手里还攥着池露白的裤脚,过载的情欲发泄的太快太猛烈,他像只被撸蔫掉的大狗。
“呜……”
射完后半软不硬的鸡巴无法抵抗酸胀尿意,他已经擅自射了一次,不敢再漏出尿来,只能紧紧捏住尿眼,尾椎骨一阵阵发麻。
池露白早就呼吸发重,弟弟乖乖捏着尿眼的淫荡场面让他鸡巴胀硬,撑在裤子里磨到发痛。
“自己捏好了,漏了尿抽烂你这根骚东西。
”他掏出鸡巴拍了拍池洲的脸,鲜红蓬勃的肉棒散发着热气,赤裸裸地摆在池洲面前,勾得他浑身发热。
他不会口交,池露白也不打算慢慢教,硕硬鸡巴整根挺进湿热的口腔里,“牙齿收好,别磕着我。
”
池洲缓缓舔舐包裹滚烫的龟头,舌尖勾走马眼里流出的腺液,腥臊气味在口腔里发散,没等他适应就用力插插起来,柔嫩喉口被戳开,生理性的干呕怎么也止不住,池露白掰着他的下巴:“仔细舔。
”
池洲有些喘不过气,他直起上身僵着腰,尿眼还被紧紧捏着不敢放松。
唇角撑得合不拢,流出许多透明的口水,舌尖勾舔着龟头下方敏感的系带,骚屁眼湿淋淋淌着水,蠕动的喉肉尽力按摩着龟头,脸色憋得潮红不已。
“咳